“凡事擦亮双眼,用心揣摩,你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性子,金人看在大宋的份上,也会对你和颜悦色,该担心的是蒙古中人。挑拨离间常有,防不胜防,纳兰德云亦非庸俗之辈,后院干净的很,你提防些就是了!”
诗雅抱住南进:“十九姐,我做错了一件事,十七姐是我害死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经历过是是非非,十七姐对整个世间深恶痛绝,对你也是。”
“我怕她回来对你不利,便有心接近,正想着怎么对付她,谁知她叫自己给撑死了,十九姐,你原谅我好不好?这件事情憋在我心中多日,愧疚难安。”
南进眼神幽幽,语气难辨喜怒:“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十七姐的事情无需往心里去,人死不能复生。”
诗雅重重的点头:“谢谢十九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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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门楼上,南进望着远离的送嫁队伍,神情悲莫,岳祺泽只当她因为诗雅远嫁的事情而难过,陪着一起。
“衡州距离临安府也只有一日多的水路,儿子大了,咱们也能带他出去看看风景。”
提到儿子,南进笑道:“你若是能抱着儿子远行,亦或是走出临安府一步,我也算服了你,说什么大话,充其量我们能去衡州。”
岳祺泽无奈一笑,前年儿子一出生,便成为母亲与皇上的手中宝,爱不释手,恨不得天天抱在怀里,他们做父母的都要靠后。
“母亲让我们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儿子带回去,如今大宋境内海晏生平,没什么大事,心思都用在儿子身上,是否过头了些!”
南进丢给岳祺泽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后抬脚离开,朝中立太子的呼声最高,九哥一贯采取沉默,众臣无可奈何,立太子的折子如雪般飘落,看得九哥牙痒痒,抱怨多次。
岳祺泽紧随其后,心中郁郁,皇上无子,见到孩子稀奇些能理解,但也要考略他们做父母的的心情,直接无视他们啊!
南进对此都习惯了,儿子以后只知舅舅、祖母,不知父母了。
垂拱殿内,赵构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手中拿着一个红漆嵌金铆钉的小鼓逗弄,那孩子一身红色绣麒麟纹袄裤,外罩一件马甲,面色白嫩红润,一双葡萄一般的眼睛,干净透彻,天真无邪,可爱极了。
“星儿,叫一声舅舅听听!”
星儿便是南进与岳祺泽的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万众瞩目,即将出生时,皇上亲自坐镇,临世便得到所有人的宠爱。
星儿奶声奶气道:“舅舅,不要玩鼓,饿了!”
胡天明使了一个眼色,小乐子立即跑去御膳房,一会儿工夫端来一个长方形黑漆撒金托盘,其上一碗冒着热气的蛋羹,并一碗水果泥。
星儿口水直流,挣脱赵构的怀抱:“舅舅放下,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