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河古落了座儿,在房间里观景的最佳之处,软塌舒服得他半躺了身子,看着勾歌拍拍身边的位置,想她坐过来。
偏偏勾歌不愿意,她走到他右边的软座上,刚想坐下去,一道金光卷着她的身体落到了河古的身上。
勾歌挣着想坐起身离开,河古两条手臂将她箍得紧紧的。
“这儿很暖和。”他用不着抱着她取暖吧?
河古轻声问,“那晚我被你气走后,你就没想过去找我?”
勾歌愣了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扭过头看着他,“你不提倒也罢了。我且问问你,你为何那么不喜欢慕各?”
“你喜欢他吗?”
“喜欢啊。”
勾歌的话音还没落下,箍着她的手臂差点儿勒断了她的细腰,疼得她啊的叫了一声。
“你弄疼我了。”
河古稍稍松了些劲道,他气是气,可不忍心弄伤她。
“我这么好,你喜欢他做什么。”
“你确定要和他相比吗?”
勾歌不解的看着河古,在她心里,他是朋友,是有所信任的人,更是一个身份地位可与她相应之人,他何等尊贵。可慕各不过是她养了解解闷的人,虽然他有些小本事,可他并不愿意成为守卫宫城的将军,人各有志她不勉强,但他的选择必然就落低了他的身份,全不可能与尊神相提并论了。
“小鱼儿,你该想想,我和他的共性,而不是盯着我俩的身份。”
他觉得如果自己仍由勾歌自己看明白,怕是不晓得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她想不通的他愿意稍稍提醒一下。
共同之处……
勾歌看着河古,在想想慕各,可还没想到他脸就感觉腰肢上面吃痛。
“啊。”勾歌惊呼,“又怎么了?”
“看着我,不准想别人。”
勾歌恼火了,“你也太霸道了!”讲不讲理啊,是他让她想两人的共处,她开始想了又不让她想慕各。
“真想不到么?”河古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勾歌的心。
她是真没想到他和慕各有什么一样的地方。
在柳腰又一次受痛之前,勾歌决定先下手为强。忽然的,倾身吻上了河古的唇。
他还是乖乖闭嘴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