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大耳,张儿,以后有闲功夫多读两本书啊,什么李大耳,这读李耷,这人想来你也不认识吧,此人生在一千三百多年前,乃是玄唐天朝正宗的皇室血脉,皇子龙孙,他出生时玄唐天朝余晖将尽,他还没长大成人,玄唐已亡国灭祚,他从此开始流落江湖,落发为僧,隐姓埋名,一生漂泊。
而他之所以后世享有盛名,是因为他在绘画的贡献,开创‘点皴法’这一特殊绘画技巧,善画山石江海,不过,他最擅长的却是画雨画雪,大雨小雨,缠绵细雨狂风暴雨,生万物的春雨,洗清秋的新雨,寒人心的冰雨,南国的烟雨,北国的风雪……这是自古以来独一无二的。
而他一生所有画作落款都只这一枚印,这是他出生时玄唐天朝的皇帝送给他的一枚极品鸡血石礼物篆刻的印章,这枚印章伴随了他整个的人生,自他亡故后,这枚印章也是经常辗转各个着名藏家之手,这都是有献记录的,这些藏家包括人墨客,庙堂公卿,甚至几个不同王朝的帝王……”
张猛看着袁公子手的那枚鸡血石印,听着他说的这些,感觉似乎懂了,可又觉得有些『迷』……只是这些吗?
袁公子说到此处,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妙,将手伸出来,先屈起第一根手指,道:
“第一,它是一个天朝皇帝赐给一个皇子龙孙之物,自一诞生沾染了世间最尊贵的气韵;”
而后他屈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它伴随了一个亡国皇子完整的一生,而且他还是一种着名绘画技艺的开创者,可称一种流派之祖,青史留名,哪怕他死去一千多年,历代也有人传诵其名,遥尊为师;”
说罢,他又屈起第三根手指。
“第三,其历代踪迹可考,没有进入墓葬数百千年不见天日,也没有被某些藏家私藏不肯示人,而是在千百年不断辗转流落各个名家之手,同样有不少与之相关的闻异事流传,一千多年来,历经了足够多的人间万象。”
最后,袁公子收回划的手掌,叹道:“以我的见识,除了只在史书见过的,早在千百年前失去踪迹的诸如禹皇所铸用来镇压明气运的镇世神鼎,赢皇所铸历代天朝用以镇压龙脉国运的传国玉玺这等近乎神话的重宝之外,这已经算是最顶级的宝物的!”
在这时,坐在驾驶位的年迈驭者古井无波的眼神带着疑『惑』之『色』向左侧那片区域看去,什么也没有。
他也没有太在意,可能是蝇虫飞落,甚至只是一缕风过都是有可能的,毕竟动静太轻微。
而此刻,张猛终于渐渐听出了些味道出来。
看着袁公子,用一种怪的语气道:“若不是知道这确实只是一件普通人家的旧时代古玩物,我还以为袁公子您说的是练气士们炼制的法宝飞剑呢。”
袁公子闻言,也用一种怪的眼神看他,道:“它在我们手确实只是简单的物,可你又怎么确信它始终都只会是物,而不是变成法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