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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秦岭吹牛,在昨晚与日本太刀流的金丹真人互拼了一招之后,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明确的认识,一对一单打独斗,未必是金丹真人的对手,但是他有筑基大圆满的史长义和哈娜,他自己如今也迈入了筑基期,合三人之力,并非没有一搏之力。
以那个龟田作为参照,此人金丹真元杂驳不纯,很明显是以丹药辅助结成的劣等金丹,如果再遇上,秦岭有信心把此人格杀。
虽然这只是劣等金丹的一转修为,不过良品以上的金丹轻易不会离开山门,他们需要为冲击元婴未雨绸缪,或者各有要事缠身,哪有精力去理会他一个筑基期的小家伙?
白依婷也是这么认为的,笑道:“我会为你们保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江楚河逃走了,郭师姐你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晋阶筑基,这是个很大的破绽。”
郭云依看向了秦岭。
秦岭邪恶的笑道:“直说你被我抓住,被迫与我共渡塑身心火劫,事后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只得把你放走,料来百花谷不会为此对付我,但是我很想知道,你郭大美人与我共渡了一个夜晚,还与我共渡了如此旖旎的劫数,江楚河得知会不会吐血三升!“
”扑哧!“白依婷掩嘴轻笑!
想想也是,江楚河带着未婚妻来京城渡劫,未婚妻却被人抢走,与另一个人渡了劫。
虽然郭云依的贞操还在,可是孤男寡女在一起渡这种惹人暇想的劫数,会发生什么很不好说,再看看郭云依晚礼服破损的样子,分明与秦岭之间至少有肌肤之亲!
这将永远是江楚河心头的一根刺,说不定还能成为心魔,未来渡五气魔障劫时,轻则走火入魔,修为全失,重则心神永沦魔障之中,肉身气血衰败而亡!
好歹毒的心思!
果然符合此人一贯的所作所为。
但白莲教本就是正邪难分,白依婷并不反感秦岭的作法,正如她修炼的媚术,也为正道所不齿。
白依婷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郭云依,她很想知道郭云依会怎么对待江楚河这个前任,秦岭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哪曾想,郭云依冷哼一声:“白师妹,请收起你的心眼,我对秦岭的爱此生不渝,江楚河的生死与我无关,再退一步说,就凭着他在紧急关头抛弃我的卑劣本性,我抛弃他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白依婷只觉间胸腹阵阵翻腾,有种想吐的感觉,郭云依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当初是怎么追求江楚河的,圈子里都隐有耳闻,可现在说不认帐就不认帐,看来这个女人的本性还是没变啊,依然是刻薄尖酸。
只不过,在今天之前,刻薄尖酸的对象是秦岭,今日之后则换成了江楚河。
或许是留意到自己太绝情了些,郭云依连忙向秦岭解释道:”秦岭,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我也不奢望你现在就接受我,但我可以发誓,我和江楚河之间,除了偶尔牵牵手或者搂抱一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的初吻和贞操还在,你不会介意我与江楚河之间的这一点点破事吧。“
秦岭淡淡道:“郭云依,我说过,三五年内,你与江楚河没有成亲的可能,你应该抓紧时间晋阶金丹,而不是把心思放在情情爱爱上面,有了实力,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噢,我知道了。“郭云依低眉顺眼的应下。
白依婷大概看出了两人间的情况,应该是郭云依在单方面追求秦岭,这让她无比好奇昨天夜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但她清楚问不出真相,于是勉强笑道:“你们去洗澡吧,那,出去走到尽头是休息室,里面有洗浴设施,我叫人给你们准备衣服。”
“啊!秦岭,我们快去!”郭云依这才记了自己浑身脏兮兮,尖叫一声,拉着秦岭便跑。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走道尽头处,在隐隐约约的关门声传来之后,白依婷忍不住向里面问道:“芳姨,这是怎么回事,郭云依虽然刻薄了些,势利了些,不过据我了解,并不是水性杨花的性子,难道只因为被秦岭强掳走渡劫,就改投入了秦岭怀里?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
芳姨满脸疑惑的从房间里走出,不确定道:”我仔细观察了郭云依,不象是被迷惑心神的样子,这真是奇怪了,也许是我跟不上时代了吧,现在的青年男女啊,哎~~总之是把婚姻当成儿戏。“
芳姨出身于清朝道光年间,十岁加入小刀会,参加过小刀会起义,义和团运动,抵抗过欧洲修炼界与日本修炼界对白莲教的围剿,她的实际年龄是181岁。
在她那个年代,订了婚就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如郭云依这种移情别恋行为,妥妥的猪笼沉江的下场,她只能归结于世风日下,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