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我并非却月星之人,无法一直带你在身边,何况我能教你的也不多。”李守朴断然拒绝,他可不想误人子弟。
“今日不是已经教了吗?”东伯烈却不依不饶。
“这怎么能算,偶尔指点可以,师父就免了。”李守朴依然坚持己见。
“不论如何,您就是我心目中的师父!”紫英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他深深地拜了下去。
“好啦,就当是记名弟子,不用你太费心,不是还有我这个老家伙从旁指点吗?”东伯烈出来圆场。
“好吧!既然老哥如此说了,再拒绝怕是要折了老哥的面子。”李守朴只好勉强答应。
随后,伸手从储物戒指里面掏出一物,递给了紫英,说道:“仓促之间也没什么准备的,这个是之前所得,你且收着。”
“多谢师父!”紫英连忙收了,恭敬地站在一旁。
“这个令牌是我东伯客卿令牌,还希望你收着。”东伯烈早有准备,递了一块令牌过去。
“老哥,你这是?”李守朴有些疑惑。
“还望你日后对东伯族人照料一二。”东伯烈没有隐瞒自己的私心。
“不是有老哥你吗?何况我日后要赶回神州星,鞭长莫及。”李守朴还是不明,为何他非要将一块令牌丢给一个匆匆过客。
“哎……你先收着,无需你出手,倘若有机会就照拂一二便可。”东伯烈欲言又止。
“那好!我就却之不恭了!”李守朴见状,只好收了,并未问缘由。
众人又闲聊一会,东伯紫英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自行离去。留下老祖与师父继续喝茶谈道。
待紫英离去之后,东伯烈才讲明了事情的原委。
他深知大限将至,时日无多,希望生前为东伯族人铺好路。此前因为西门长风的追杀,东伯族人锐减。倘若百年之后,家族还无人踏入元婴期,那时局势又将会如何?
虽然连日来,东伯府前车水马龙,甚是热闹。那只是因为东伯人将他们从毒难中救了出来,心存感恩。
另外便是却月流云认命的国主之位。可惜这两种再好,都不如自强。当年西门长风追杀东伯族人,不就是例子?无人回应!
随着岁月流逝,利益心起,恩情变淡,城主亦可异位。
正所谓:“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不论是拜师亦或是客卿令牌,他的目的都是希望李守朴能对族人施以援手。他熟知之人早已故去,况且品性如何早已无法判断,唯有李守朴可托付。
“我一生愧对族人,在悦来客栈蹉跎千年岁月,而东伯差点灭族。如今刚有点起色,但有心无力,只能苟延残喘,多为他们争取一点时间。”东伯烈有些自责,声音中透着悲凉。
“也未可知,老哥说不定哪日顿悟,突破了呢?”李守朴安慰道。
“难啊!老夫之事还请老弟尽心。”东伯烈摇摇头。
“我既然答应了,必然会尽力,老哥放心!”李守朴神色坚定。
“那我就先谢谢老弟了,此事还望保密!”东伯烈闻言心中甚喜,面露笑容,又有些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