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娅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程超正笑眼盈盈地盯着自己，又不好意思地趴了回去。

陈文轩把她的头按着，“他们拍就拍了，你看什么看！”

程超悻悻的，“得，好心当了驴肝肺，我自挖双目以此谢罪。”

说着就伸出食指和中指，假装戳了两下眼睛就闪了。

陈文轩也很快带着人从会所离开了。

沈小娅一上车就开始担心照片会不会被传出去。

纵横集团旗下控股的传媒社交平台几乎囊括了全网，所以他猜都不用猜，没有他的点头，照片肯定发不出去。

但是照片第二天还是见报了，一路登上了各大财经类、八卦类新闻头版头条。

“陈文轩，你还说不会传出去呢，你看看网上那些照片。”

沈小娅一大清早是被黄薇打电话吵醒的，脸没洗，牙没刷，蓬头垢面地就打开了电脑。

“你别着急，我问问。”

陈文轩挂了电话，就扶着额头笑开了。

小刚托着文件夹，就站在办公桌前面，惊愕得眼睛都要直了。

什么时候见过顶头上司这个样子啊？

以前他的花边新闻偶尔也有，传闻一直没断过，可都没有直接证据，晾了两天就凉了。可这次是石锤，脸都被人拍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