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是锁之法印!”姚峰宇说道
法印钻入了众人额头中,缓缓的,一个个泛着金光的三刃短刀的印记于他们的眉心处若隐若现
见状,姚峰宇便开始同时向众人传音,讲述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原本已经下山了的青露回来了,布下障眼阵法后,坐在一棵树干上冥想起来
短刀印记逐渐稳定了,姚峰宇的传音也结束了,那些孩童的眼中闪过精光,站起了身子,而后下跪磕头,异口同声道:“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拜!”
姚峰宇点了点头,便挥手让他们下去消化那法印给予他们的知识了,唯独夜阳是个例外,印记稳定后,他便睡着了,或许是接受的信息量太多了吧...
挥手散去防御阵和障眼阵法,一只手抱起夜阳,随后往山下的村里走去
此时,天已是昏暗...
天上,一个巨大的月亮悬挂着,那月亮的体积比之太阳,更甚之
一夜庆祝之后,许多人都沉沉的睡去了,唯独辛月一个人在回家休息之后,偷偷地摸上了悬阳岭
悬阳岭上,青露站在顶上的一棵树旁,似早就知道辛月会来一般,看着辛月的出现,露出了微笑
此时的青露已经不是那农村妇女的形象,而是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辛月呆呆地看着前面那令人倾心的美人儿,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是青露婶婶?”
青露点了点头,皎洁的月光附在了青露的长发之上,一身蓝白色的长裙,那双晶莹的眼睛看着呆住了的辛月
和往常一般,举起右手遮住了嘴巴,笑了笑,说道:“怎么了,过来啊,在那里站着干嘛?”
换了相貌、衣着之后,一个动作都会变得无比的不同,辛月的脸微微泛红,竟有些害羞了
走到了青露的面前,被青露拉着便坐在了那白天他们讲课的石头上了...
此时,夜阳躺在了床上,取出姚峰宇给他的瓶子,用尾指沾了一下,似水般的液体却泛着银色,舔了舔,夜阳便睡下了
夜阳的识海中,黑色的剑面前一个法印在不断颤抖着
期间,黑剑饶有兴趣的挑逗了一下法印,那法印上的锁链之物便快要崩溃了,觉得无趣,黑剑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被夜阳喝下的灵液,却在其睡着之后化成纯净的浓郁灵气顺着他的经脉开始乱窜,法印微微闪动,乱窜的灵气开始顺着夜阳修炼的《行云功》的运转路线走去
黑剑也在此时微微一荡,那些灵气钻出了经脉,往夜阳的五脏六腑窜去
清晨,鸡还未鸣,在辛二羊和他妻子刚醒来时,夜阳已经坐在餐桌上啃着昨夜特地留下来的大饼
‘叩叩~’
轻轻的两声敲门声响起,辛二羊看了看在给夜阳整理头发的夫人,站起身子,打开了门
“是你啊,先生,这么早过来,是来找小阳的吗?”
开门一看,是那姚峰宇,辛二羊不由得问了起来,要知道,上次那么早过来,是因为他想要教孩子们修炼而挨家挨户来询问意见啊!
点了点头,姚峰宇取出了一封信:“是来接夜阳的,也是来替辛月送信的。”
未待辛二羊开口,夜阳便抢先开口问道:“姐姐的信?”
夜七兔轻敲了敲夜阳的头:“你小子,没大没小的。”
姚峰宇摆了摆手道:“无妨,小孩子天性罢了。”
再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玉瓶,和两个似卷轴般的东西,放在了辛二羊的手中,再朝夜阳招了招手,笑道:“走吧,就今天一天来接你,明日开始,可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夜阳喝了口水,将大饼咽了下去,便跟在了姚峰宇的后面,上悬阳岭去了,一句传音到了辛二羊的耳中
“进屋关门后,先拆卷轴,红男蓝女,其余的,信中,辛月应有细说。”
辛二羊听到后,并未慌张,将门关上后,转身拉住夜七兔向房间内走去...
悬阳岭上,夜阳看着姚峰宇在那空地上挥舞着那柄斩马刀
“流云斩!”
轻轻一喝,悬阳岭上刮起了大风,而后顺着姚峰宇的刀所斩之处吹去,一条条刀痕出现在那边的大树身上,木屑飞溅,而后姚峰宇的刀所指的那棵大树哄然倒下
凭空取出一把刀,丢到了夜阳的面前:“拿起来,跟我一起练,切记!习神不习形。”
夜阳点了点头,稍稍发力,举起了那近一米长的铁质刀,轻挥了挥两下,在心底里喃道:“这刀怎么那么轻...”
而姚峰宇却眯了眯眼睛:“四十斤的重铁刀如此轻易便拿起,果然是资质极佳的人,想必已经将那灵血的大部分都吸收了吧。”
跟着姚峰宇的动作,从最开始时的手足无措,到勉强可以自主耍出与姚峰宇一模一样的动作,夜阳仅花了半个时辰,停住了手中的刀,将刀系在了腰上,刀刃拖在了地上
姚峰宇走了过去,敲了敲夜阳的脑袋,示意他把刀还来
晨阳欲出,姚峰宇坐在了那石头上
一个个孩童逐渐到来,虽然他们很惊讶夜阳和姚峰宇竟然那么早便在那里待着,但却不敢问
人齐,一共六十六个孩童,其中十二岁十一人,六岁到九岁二十三人,十到十一岁三十二人
朝着姚峰宇鞠躬问好之后便站着不语,晨阳跃起,一缕幽蓝色的阳光先出,而后那红彤彤的太阳光辉遮盖了原本的幽蓝色光
与往常一般,晨洗照常进行
但青露却不见了,没有一个孩童想问,似乎他们的记忆里,一直就只有姚峰宇一个教导他们那般
晨洗结束,女的先回,男的留下继续修炼《行云功》
并不是女的便不需要勤奋,而是村中有一口水池,是姚峰宇开拓的,池中有枝空心柱子,柱子中有着一株灵植,数十年灵性不散,而那灵植滋阴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