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站了出来。
魏延瞥了张苞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冷眼看向关兴问道。
“你有何话要说?”
关兴硬着头皮,朝魏延拱手说道。
“我军士气低迷,若此时阵前斩杀大将,与军心不利。念张将军乃是初犯,不如令其戴罪立功,将功补过。”
魏延闻言眉头一挑,心中暗暗盘算。
毕竟这是张飞的儿子,这可是个不讲理的主,要是真杀了,虽然自己占理,但那可真的就闹翻了。
想到这里,魏延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但他本来就是杀鸡儆猴,此时自然没有退让之理,没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张苞。
“众将以为如何?”
众将都是人精,立马随之附和。
“也罢,既然众将为你求情,那便免去死罪。”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滚,以儆效尤!”
“喏!”
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魏延真的杀了张苞,自己也免不了受到牵连。
让张不讲理盯上了,自己的日子还怎么过?
张苞这次没有反驳,毕竟是自己真的做错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不过魏延先前要杀他的事情,却让他记恨在了心里。
次日
谢玉文再次领兵来战。
魏延领兵交战,不多时,突见后方狼烟四起,心中顿时大惊。
后方狼烟,那说明自己的大营出了问题。
谢玉文的人马可没动,而且自己也留下了大军镇守,没道理出事啊!
但事实摆在眼前,让魏延不得不撤军。
谢玉文却不打算放过魏延,狠狠地咬住,使其不得救援。
没过多久,便见大营一面逃兵赶来。
一番询问,魏延顿时面无血色。
不是谢玉文用的计谋,而是刘里亲自领五万大军杀至,一把火将大营给烧了个干净。
此时刘里正在收拢残局,只是派了王双领兵来援。
听到这个消息,魏延再也顾不得什么,只能领兵而逃。
他虽然逃了,却苦了张苞。
张苞被魏延打了二十军滚,皮开肉绽,只能爬在席上休息。
刘里大军突然杀到,他哪有还手的力气,硬是这么被生擒了过去。
甩开追兵之后,魏延四处寻找关兴、张苞,却只看到了关兴。
“张苞人呢?”
关兴咬着牙,赌气的一甩头没有说话。
他是跟着魏延出迎敌的,哪里知道张苞在哪?
但这种情况之下,张苞身负重伤,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末将愿领一支人马,前往将张将军给救回来!”
片刻后,关兴抱拳请战。
魏延却苦笑一声说道。
“救?怎么救?”
“且不说我军大败,军心不可用,单凭刘里、谢玉文的人马,就凭你能将他救回来?”
“那就这么算了?”
关兴不服气的说道。
魏延无力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