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受到了冷落,江德福当然的很不高兴。
“怎么姐姐都不愿意招呼我呢?”
“哎吆,哪能呢?”刚刚被张旦旦一把推开的风**子,立时转身倒向江德福,柔如无骨的身子像一滩软泥一样的倒进江德福的怀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江德福此刻是真正正正的体会到了此话的含义,浑身舒爽的直哆嗦。
张旦旦看到江德福那个猥琐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如果现在再不阻拦,这两个骚气冲天的狗男女不定会在这大街上做出什么龌龊不堪的事情来。
“走,我们进去,讨壶酒喝。”
为了化解尴尬。张旦旦说出了心中想法。
他们进到丽春院的内部,张旦旦看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他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帮我们开个房间。”
那女子一愣,“二位大爷,你们两个人就开一间房,就点一个......姑娘?”
江德福也觉得不对劲。
这张旦旦也太抠了。这种银子能省么?
他讨好似的看着张旦旦,
张旦旦笑笑,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交给那女子,“春花姑娘,你帮我拿齐纸墨笔砚进来。我要写字。”
女人接过银票,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惊的张大了嘴巴。
那女人正在纳闷,男人逛窑子,点些酒菜助兴比较常见,但是如张旦旦这般索要笔墨纸砚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两个大男人开一间房,点一名女子,春花本来想推掉这门生意,但是接到银票一看,她瞬间的改变了主意。别说是两个人,就算是十个人,这一单生意她也接了。
张旦旦看那女子呆立当场,便问道,“怎么?拿不到?”
“能,有的,我这就给大爷拿去。”春花喜滋滋,转身离开。
屋里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江德福,他一直在想,张旦旦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不一会的功夫,
女子拿了上好的笔墨纸砚进来,并且替张旦旦磨好了墨,将公整的毛笔递给了张旦旦。
张旦旦初来时并不太会写毛笔字,但是经过了这些年,经过耳濡目染,他也渐渐地习惯了写毛笔字。但是他不太会写繁体字。
遂向春花问道:“你会写字么?”
春花点点头,“我虽写的不好,但是会写!”
“能写清楚就行。你们院子外墙上张贴的那些悬赏缉拿告示,就照着那样书写。
你就写,’刘老七,在下张旦旦,有要事相商,我在院内逍遥阁等你。速来见我!’”
字数不多,春花很快就写完了。
“春花姑娘你再多抄两张,帮我贴在门口就行。”
看在钱的份上,春花奋笔疾书。
张旦旦打开房门,在院子里审视了一圈,此时正是下午时光,丽春院里的生意却并不火爆,相反的冷冷清清,
“春花姑娘,你帮我开逍遥阁的房间给我,我要在这里小住几日,刚才的银票钱可还算够?”
“够的,够得,绰绰有余。”春花连忙答应,“不知公子想要点哪位姑娘陪你呢?”
张旦旦想了想,“就你吧,别的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给我供好酒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