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衍的眉心不自觉的蹙了起来，看的季棠棠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我的最后一个要求就是你先把我的成绩单还给我！”季棠棠一怂，忙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先给我，我就跟你好好谈谈！”

牧司衍的眉心舒展开来，看了季棠棠一眼，淡定的把手中的成绩单，在季棠棠眼巴巴的盯视下，放到了桌面上。

下一秒，季棠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成绩单抢过来，迅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这才长出一口气。

牧司衍简直要被季棠棠这一连串无比流畅的动作给逗笑了，颇有些啼笑皆非的屈指敲了敲桌面。

“把成绩单收回去还有什么意思吗？我已经都看过的，还把你每科的成绩都记住了，你觉得没有了成绩单，这一关你就过了？”

“我不是，我没有，”季棠棠义正言辞的反驳，“有成绩单摆在眼前和看不见不是一个概念！”

“所以你这么掩耳盗铃的有意思？”牧司衍这下是真的被季棠棠气笑了。

“那我不管，”季棠棠摇头，淡定了许多，“有啥事儿你说吧。”

自打成绩单回到自己手里以后，季棠棠就瞬间有底气了不少，这么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看的牧司衍说了不是训也不是。

牧司衍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在大学任教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就季棠棠这样的，他还真是没辙。

要是换了别人，他说不定还软硬兼施，多的是法子给对方一个教训。

可他的那些手段这会儿就完全不够用了，对着季棠棠那张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小脸，他就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

“行了，我也不说你什么，你别怕，我们就当是聊聊天，来说说话。”

牧司衍这话不说还好，他一说，季棠棠就莫名觉得他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