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早就对牧司南每天在做的事情有了一定的猜测，再加上之前牧司南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一些消息，很容易就让季棠棠从中窥见某些秘密。

尤其是这一次牧司南压根就没想隐瞒什么，很容易就让季棠棠搞清楚了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不过牧司南可和那些电影里的危险黑客的性质不一样，想想他都能被跨国借走帮忙做任务，就肯定不是普通的黑客。

季棠棠猜测，牧司南的身份，更像是手段顶尖，维护网络安全的白客。

不过在公众眼里，白客的名头虽然没有黑客响亮，但是白客的名声可比黑客好听太多了。

要是不想那么扎眼，不想被人随时盯着，时刻都有被查水表的风险，对外还是自称白客比较好吧？

也不知道牧司南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偏偏反其道而行。

牧司南似乎是洞悉了季棠棠的想法，语气突然就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

“宝宝啊，你是不知道啊，”牧司南叹了口气，“我觉得呢，我本身就是个黑客，是他们非拉着我感谢维护网络安全的事情，太简单也太无聊了。我还是更喜欢当黑客一点，攻击别人的网站，冲破各种新型防火墙，挑战各种新式程序，多好玩啊！”

季棠棠：“……”

果然，牧司南这晚期中二病属性，是真的没得治了。

“但是他们不让啊！”牧司南愤愤，“他们天天非让我干这些没有什么难度的琐事儿，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再说了，白客听起来也不如黑客威风，我才不要当白客呢！”

季棠棠：“……”

季棠棠现在已经不想问牧司南，为什么他的那几个敏感字认证能挂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