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你在说什么胡话？

季棠棠看着牧向沣的眼神颇有些一言难尽，十分怀疑自家四哥对自己的认知到底偏差到了什么地步。

他居然觉得自己这幅装扮，还挺帅的？

是认真的吗？！

“这个吧……”季棠棠迟疑了一下，用尽量委婉的语气询问，“是什么给了四哥你这种自信，觉得自己这样很帅？”

虽然自家几个哥哥的审美都有些迷，但也没有迷成牧向沣这样吧？！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牧向沣伸展双臂，在季棠棠的跟前转了一圈，“你难道感受不到吗？我这幅装扮，难道就没有一种颓丧的美感吗？！”

季棠棠：“……”抱歉，我还真没看出来。

季棠棠无奈扶额，深深觉得意图跟牧向沣讨论所谓美感的自己犯了个极大的错误。

很明显牧向沣压根就没有审美那东西，他们完全没有讨论这个的必要！

“四哥，”季棠棠犹豫了一下，面色艰难的询问，“你难道就没有正常一点的衣服吗？”

虽然刚才季棠棠为了打消刘爽和蓝瑛茹两个人的怀疑，对她们说牧向沣打扮成这幅样子完全是工作需要，但实际上季棠棠很想说，越是这幅样子，才越容易吸引人注意吧？！

“正常的？”牧向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这身衣服就是很正常的衣服啊。”

季棠棠：“……”

季棠棠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她十分怀疑，牧向沣的私人侦探生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的十分红火吗？

不知道为什么，季棠棠面色深沉的想着，她总有一种私家侦探这行吃枣药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