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擦脸的动作顿了顿，疑惑的扭头看向佟甜甜。

“什么传闻？”

“呃，这个……”佟甜甜迟疑了一下，迅速捂住了嘴巴，显然是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的。

“别装傻，”季棠棠眼疾手快的把意图溜走的佟甜甜扯了回来，“快说！”

佟甜甜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棠棠，在心里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怎么嘴就这么快呢？！

佟甜甜眼见着她不说清楚，季棠棠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了，沉默了片刻后，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小声的交代了。

“那什么，我这可都是听说来的，”佟甜甜事先声明，“具体这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我可就不知道了，你也别算在我头上。”

“别废话，”季棠棠打断了佟甜甜的话，“说。”

“哦，”佟甜甜轻咳一声，“那什么，这不是廖先生之前一直都只存活在传言中，但没有露过面么。廖家对外的宣称，说是廖先生身体有疾，不适合露面。也不知道怎么的，外头的传言就有些古怪了起来。”

佟甜甜说到这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抬头扫视了一眼季棠棠的神色，见季棠棠还算淡定，这才把话接了下去。

“反正关于廖先生的各种猜测说法都有吧，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流传甚广的其中一个说法，就是说廖先生……可能那方面……不行……”

佟甜甜说到最后，声音细若蚊吟，要不是季棠棠的耳朵灵光，估计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不过在听完了佟甜甜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后，季棠棠瞪了瞪眼，以此表达自己对佟甜甜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