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和她死死扭在一起紧攥到发白的手指，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慌。

在审问小钱的警察得到示意后，就把那段监控放给小钱看了。

小钱瞪圆了眼睛，没想到居然会有监控在，身子一僵，跟个雕塑似的，没了反应。

季棠棠看着小钱瞬间惊慌惧怕的神色，在心里冷笑一声。

小钱明明是知道内情的人，甚至还是整件事的参与者，现在才知道怕？

不觉着晚了么！

但是也不知道小钱是怎么想的，哪怕是有这监控明晃晃的摆在面前了，她还是死也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警察也暂时拿她没办法，做好了轮番审问，直到她开口为止的打算。

季棠棠想了想，转头询问旁边的警察，那个威亚师傅那边给他看这段监控了吗？

“看了，”警察叹了口气，“他刚开始也是沉默寡言的不肯说，后来才肯松口，说是小钱指使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小钱让他这么做的。”

季棠棠眉心一拧，立刻陷入了暴怒的情绪。

那个威亚师傅陷入还是没说实话！

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了，也不知道陈莹莹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为她这么守口如瓶，把所有事情推到小钱的身上，也不肯出卖陈莹莹。

“今天还能审问出来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