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致远眉头一皱,他本以为沈白晴是问不出多么深刻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是他小看沈白晴了,这一次沈白晴的问题都问在根源。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
“儿媳愚钝,儿媳身为妇人,自是不会与殿下有私底下的接触,可夫君如今不在京中,儿媳总不好将事情丢给父亲或者大哥。”
“就该如此,就像你所说如今博文尚且不在京中,关于太子那边的事情,你大可全部推掉。
再者殿下不是不懂规矩,想来也不会主动找你,若是他真的要找你,你不出门,难不成他还会找你?”
苏致远这话刚听似乎有些奇怪,可十分有理。
“那儿媳应当如何?”
如今陛下的身子愈发不好,各个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恨不得直接摆在明面上,太子想来是一定会选择拉拢苏家,这是迟早的事情。
太子能够再苏家有突破口的,便是苏博文同沈白晴,苏致远是一个老骨头,太子显然啃不动,至于苏博星,那可是动不动就要对陛下谏言的臣子,太子轻易是不会选择找苏博星的。
苏致远看向沈白晴,态度明确。
“装病。”
“啊?”
沈白晴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苏致远的意思,等到她明白过来,打心底里佩服父亲的决断。
“儿媳知晓了,那便按照父亲所言安排。”
沈白晴同苏致远聊过之后,第二日廖神医便被请到了苏家的院子,很快就传来沈白晴生病的消息。
王氏那边亲自将童秋容送回了童家养胎,连同苏博星也去童家小住,如此一来京中开始传言苏家的二少夫人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廖神医每日都要在苏家待上三四个时辰,显然苏家二少夫人的身子是有问题了。
此时,苏府,沈白晴的院子。
院子里,沈白晴正在同廖神医下棋,廖神医对于这个五子棋的玩法十分感兴趣,这就是简单易懂的东西,比围棋好很多。
只是玩十把,廖神医能够输八次,廖神医明显不耐烦了。
“二少夫人,你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偏要老夫每日在你这里耗上三四个时辰,京城中已经开始传言你得了不治之症,你难道真的打算一直这么躲着?”
廖神医知道沈白晴这么做是不想要介入到皇家争斗当众,他也不介意过来帮忙,只是他觉得这样只会苦了沈白晴自己,毕竟沈白晴整日困在院子里。
若是旁人家的夫人不会觉得如何,可苏家的这位二少夫人当真是闲不住的住。
面对廖神医的抱怨,沈白晴笑道。
“廖神医是觉得和我在一起甚是无趣?只是太可惜了,我还想着玩套圈呢,看来廖神医是不想玩了。”
“玩,当然玩!”
这些时日沈白晴却是在家里闷坏了,因此她在家里研究不好娱乐项目。
现代的套圈,五子棋,跳棋,纸牌,基本上都被她拿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