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麾下乃是大匈奴的精锐之师,勇士如云,今日我部男儿想与左贤王的部下一战,不知左贤王敢否应战!”
左贤王好像没听见,继续和左右说笑蔑视左谷蠡王,过了好一会儿老王爷问:“左贤王,你可应战啊?”
左贤王大笑:“如他所愿!”左贤王麾下悍将颇多自是不惧。
左谷蠡王叫了声好:“好,爽快!不过这么干打提不起勇士们的战斗欲望,不如添点彩头提提气!”
左贤王知道左谷蠡王没憋好屁,但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不能落下风:“要什么彩头?”
左谷蠡王道;“左贤王身份崇高,玩小了那是看不起您。这样吧,我派一个人出来,你可以出三个人,只要你有一个人赢了,那就算我输,满足你任何一个要求!我要是赢了,给你要个人你不能耍赖!”
左贤王道:“你要何人?”
左谷蠡王一指左贤王身边的桑暮歌道:“要你的女儿!”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桑暮歌,左贤王面露杀机,瞪着左谷蠡王,“你找死!”白鹿王拔出了腰刀。
左谷蠡王举起双手:“玩玩吗,干嘛这么认真,不敢就算了,又不逼你们!”言语间尽是嘲弄。
老王爷来之前接受了大单于的命令,他站在左谷蠡王一方,极力挑拨二人的关系,逼左贤王应战。
左贤王握了握女儿的手,桑暮歌用力回握了一下,左贤王下定决心说道:“一言为定!”
左谷蠡王大喜过望,好像自己已经赢了,片刻之后一个奇怪的人被带到了场中央。他披头散发,胡子有半尺长,好像从未洗过澡一样,脸是黑的,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的不成样子。最扎眼的是他脖颈上套着勒狗的皮带,两个武士用铁链牵着他进场。
众人一片哗然,“这是什么东西,人吗?”“人?人有用狗链子栓住的吗?”“左谷蠡王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东西,真恶心!”
众人议论纷纷,赵遵却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意,这个人浑身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力量的压迫感令赵遵浑身不舒服。
“我去!”兰顿甩掉外袍向左贤王请缨,他和桑暮歌情同兄妹,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不要轻敌!”宗师级的中行嫣也觉察到了异样,提醒兰顿小心。
“兰顿将军上场了,有好戏看了!”“草原第一勇士打一个疯子,有意思!”兰顿作为左贤王麾下第一勇士,是草原上的大明星,被大多数人看好。
左谷蠡王看到兰顿登场脸上露出了恶毒的表情,两个武士松开了铁链,那怪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震得人耳膜发疼。
兰顿身经百战并不畏惧,怪人跳上来伸出钢钩一样的利爪去抓兰顿二目,兰顿高高跃起左手揪住怪人后颈上的皮带,借力双膝猛磕怪人面门,“啪!”筋骨碰撞之声响彻全场。左贤王暗自松了口气,左谷蠡王找来的怪人只是相貌特异,本事却不出奇。然而很快左贤王就打消了自己可笑的想法,若是普通人挨了兰顿的膝撞,脑浆子都得蹦出来。可怪人浑然不觉,不顾脖颈受制,回手又是一爪,兰顿无奈只好松开皮带躲了过去。
一个照面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兰顿不是怪人的对手。兰顿心里也发虚自己引以为傲的速度和爆发,在怪人眼里不值一提,自己的攻势他完全无视,他利爪的还击自己却不敢硬接。几个照面之后,怪人双爪横扫兰顿面门,兰顿慌忙跳闪却被怪人追上,小腹被抓的皮开肉绽。兰顿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人不但力气大,灵敏也不在自己之下,又两回合兰顿硬接了怪人几招,双臂都被抓烂了,一个没躲开胸口挨了怪人一脚。
看似随意的一脚,兰顿一口血剑喷出来,倒飞出去四五丈,也亏得兰顿经验丰富挨打会挨,躲开了最致命的区域,又滚落回了本队。怪人再要下杀手,兰顿已经被左贤王的麾下保护了起来,面对左贤王部下明晃晃的刀剑,怪人再次发出了妖魔般的嘶吼,吓得武士们一阵胆寒。
“兰顿!”桑暮歌忙去接应为自己出头而负伤的好哥哥,却见兰顿已经昏迷不醒,桑暮歌望着左谷蠡王咬牙切齿,左谷蠡王看见了却只是冷笑,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兰顿的迅速落败始料未及,观战的人们都惊呆了,“哈哈哈,左贤王,第一个人完了,快派第二个上场吧,我都等不及了!”左谷蠡王一阵阴笑。
“大王莫慌,我去对付他!”中行嫣站了出来,左贤王凄然一笑:“麻烦你了!”
“哎呦,左贤王麾下真是无人可用了,大匈奴男儿之间的比武叫一个没有男根的汉人阉货出战,真是没落啊!”左谷蠡王的部下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是啊,左贤王你这么干也太藐视木栏大会了!”不少人都不赞同中行嫣出战。就在骑虎难下之际,一个人已经走进了比武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