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臣寻着声源,抬起头,“我正在撰写……”
南景臣的声音戛然而止,抬眸看向明若华的目光微微愣住。
抬眸间,一张眉清目秀的笑脸近在咫尺,琉璃似的璀璨星眸仿佛一个漩涡,神秘而吸引人的目光。
“夫君,你怎么了?”
一只白嫩细滑的手在南景臣眼前来回晃动,他这才回了神,“没,没什么。”
南景臣坐直了身子,耳根后面隐隐有些泛红,“我在撰写案情分析。”
闻言,明若华往前踮着脚尖,看桌上的东西,“是案情有什么新的进展了吗?”
柔软的纱织布料擦过南景臣的耳畔,带来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痒意,还有似有若无的体香,南景臣只觉得喉咙有些干。
“咳咳!”南景臣把脸别到另一侧,“你看完了吗?”
“还没呢。”明若华看着眼前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随口回答。
嗯,她夫君的字写得就是好看,不愧是她精心调教三年的结果。
“你快些。”南景臣嗓音略显沙哑,急迫地说道,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体某些地方隐隐发生了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自制力已经脆弱到这个程度了?
南景臣眼神瞟向远处,尽量让自己静下心来,但是那充斥鼻腔的体香还是让人心猿意马。
明若华一脸专注地看着纸张上的内容,眼底却逐渐浮起一层薄薄的戏谑,她家夫君现在好纯情的样子啊!
“好啦,我看完了!”明若华估摸了下时间,然后站直身子。
调戏过度可是会适得其反的。
萦绕鼻翼的香味消失,南景臣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暗暗调息了几口气,总算是再次心如止水。
他看向明若华,“你来找我有事?”
明若华眯笑着眼睛,看了看南景臣周围,最后选择在他面前的书桌上坐了下去,右脚搭在左脚上,一副悠闲自得额模样。
“我想你了。”
明若华一脸真诚地看着南景臣说道。
只见南景臣的耳根以可见的速度瞬间蹿红,眼神略微躲闪了下,正了正声道:“别胡闹,说事。”
明若华看着南景臣的变化,眼里的笑意更深几分,丝毫不急,逐渐凑近南景臣,“夫君,我可没开玩笑,是认真的想你。”
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她和夫君足足两日没见,能不想嘛!
“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啊?”
南景臣眼神微微闪烁,直接忽略这个话题,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究竟是什么事。”
尽管他竭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但是那泛红的耳根还是说明了一些。
明若华发现她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一个口嫌体正直的阿晨了,比起以前的阿晨要生动许多。
“算了,今天就先饶过你啦!”明若华坐正身子,“我今天来是给你送东西过来的。”
“送东西?”南景臣皱了下眉,侧眸看向明若华。
却不想明若华坐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丝毫没有给他什么东西的迹象。
南景臣微抿薄唇,“东西呢?”
明若华脸上笑意不减,红唇轻启:“在腰带里好好收着呢!”
说完,她还故意挺了挺腰板,露出自己的腰带。
今天的她穿着与以往略有些不同,腰间一根绣花腰带将纤细的腰肢束起,更衬出她的身材。
明若华微微扬起头,腰带就被她塞到腰带里了,阿晨要是想要玉佩,那就得自己拿。
“想要东西的话,你就自……”
“你怎么能束这条腰带。”
南景臣皱紧眉头,眉间的深壑已经能夹死一只苍蝇,束这么紧的腰带就不怕伤到孩子吗?
“啊?什么?”明若华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这根腰带有问题吗?
她专门搭这套衣服的,明明很合适啊!
南景臣看明若华一脸懵懂的模样,只好说得明白些,“腰带太紧会勒着孩子。”
“没有啊。”明若华伸手摸了摸腰带,不松不紧,很舒服啊。
好像有哪里不对?
明若华收回手,正了正脸色,“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不是和你讨论腰带的。”
“嗯,好。”南景臣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来,“东西给我吧。”
明若华再次挺了挺腰板,很硬气地说:“自己拿!”
南景臣眸光暗了暗,眼神在明若华的腰带上扫了一眼,轻抿了下唇,“你确定要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