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你也想染指?休想。”明若华看着倒地的怀宁郡主,气不过顺腿就踹了一脚。
余光内,她感觉有一道诡谲目光正盯着自己,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似笑非笑的南景臣。
她白了一眼:“竟去人家床上了?躺得可还舒坦?”
南景臣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向明若华,“一点都不舒坦,纯属为了天河晶。”
话语间,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明彩在门缝里往外看了一眼,是怀宁郡主的贴身丫鬟彩蝶,“是郡主的婢女来了,咱们赶紧走吧。”
南景臣搂着明若华,从窗户离开,随后上了屋檐。
几人从屋檐顶部离开郡主府。
蔡家门口。
明若华等人,一抬头便瞧见了一蓝衣少年在那等着谁,当看见明若华后,一脸欣喜。
“拜见小殿下,这是我家阁主送给您的。”蓝衣少年,恭敬把手中白色信封递过去,明若华低头一看,上面写着一个“明”字。
很显然,这信件是写给她的。
明若华结果,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白纸,上面写着:“酉时,朝缕阁一聚。”
南景臣拿过那信,检查发现了上面的太阳花标识,这才确定是朝缕阁无疑,便对蓝衣少年询问:“你家阁主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蓝衣少年把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说是想找小殿下喝茶泡澡。”
明若华把那白纸黑字重新塞入信封之中,“转告你们阁主,我定然按时赴约。”
“明白,属下告退。”蓝衣少年得了明若华的回应,双手抱拳,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明若华心下疑惑,朝缕阁阁主欧阳言清把应给她的东西都给了,她也不像是那种喜欢和人聊天唠家常的人,为何会主动找她?
匪夷所思。
“她没有说只让你一人过去,到时候我陪着你。”南景臣不舍明若华为这件事烦心。
“你确定合适?喝茶聊天泡澡欸。”明若华摇头,就算是南景臣想去,她也不打算带着南景臣一块去,“我让明彩跟着就好了。”
“也是。”
南景臣虽有担忧,却想欧阳玉清和明若华家族关系匪浅,不会有大碍。
安全问题他倒是不担心,对明若华身体问题却是无法不重视:“等下你要喝点药,才过去。”
“知道,啰嗦。”明若华着实不想吃那些药,耐着性子喝下去,不过是不想让身边人担忧罢了。
两人回院,明若华便困得不行歇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见屋外有人在嘀嘀咕咕,隐约是南景臣和怀顺伯的声音。
“也不知道为何,怀宁郡主屋内,有个喝醉了的侍从,恰好被王上来给郡主送生辰礼的人瞧见了。这才闹大了。”怀顺伯把知道的事情告知。
南景臣蹙眉:“喝醉酒的侍从?”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那侍从为何胆子这般大,可这怀宁郡主的清誉怕是要毁了。”
明若华听到这,睁开眼睛。
她越过屏风看过去,外面的确是南景臣和怀顺伯在对话。
明彩在打瞌睡,却在明若华要起床的瞬间,立刻清醒。“小殿下,您醒来了。喝点水吗?”
明若华点头“嗯”了一声。
许是屋内明若华的动静,让南景臣知道她醒来了。
南景臣跟怀顺伯打了个招呼,便绕过屏风,走至明若华床前。
此刻明若华正在抿茶,南景臣心疼的伸手试探明若华额头,忧心忡忡:“你啊,下次不许这样,我都吓坏了。”
明若华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还咳出了一些黑血。
这些都让他心有余悸。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们刚才说什么侍从?”明若华隐约听得真切,当时的确是说怀宁郡主和侍从来着。
南景臣以拳抵鼻“咳咳”两声后,最终还是满足了明若华的八卦:“也不知道怎么的,王上的人瞧见了郡主床上有个醉酒的侍从。”
“这么刺激!”明若华惊呼。
侍从竟然去了郡主床上,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
“王上知道后勃然大怒,现如今怀宁郡主已然被禁足。”南景臣对怀宁郡主的事情不好奇,只担心无法拿到天河晶。
“被禁足?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肯定是得罪很多人了。”明若华起身,明彩给明若华披上一件轻薄斗篷,可以略挡一挡风。
明若华见差不多快到酉时,一会她要外出去见欧阳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