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屋了啦,不用喝药,我现如今好得很呢。”明若华想挣脱南景臣的桎梏,奈何如今他力道过大。
硬的不行,她便来软的。
明若华凑近南景臣耳际,撒娇:“咱们还是回去吧。”一字一字说的格外慢吞吞,南景臣倒吸一口凉气。
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明若华当真是有小妖精的潜质。
南景臣紧紧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别闹。你知道的今日这酒里的成分,很可能对体内毒素的淤积造成不好的影响。”
他深呼吸,让自己心情平复。
美人计竟然没效果?明若华偃旗息鼓了。
南景臣宠溺的看着她:“你乖乖听话就好。”
“你用哄儿子的那套来哄我了啊,我不要听。”明若华摇头晃脑,不打算再听他的话,今天南景臣好奇怪啊,竟然不让他睡觉。
以往,他都会催促明若华好好睡觉。
今日,格外的反常。
“既如此,你为何没阻挠啊喝酒?”明若华反问,同时目光紧紧盯着他,一副势必要把他看个清楚明白的样子。
两人之间气氛一度有点尴尬。
前所未有的宁静,出现在两人之中,除了耳旁的风声,明若华甚至只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的提问,简直是直击要害,准确的说,南景臣今天晚上的很多行为,都非常的奇怪。
南景臣缓和了下心绪,眉眼内神情笃定,丝毫不惧怕明若华的打量。
“难得见你欢喜,我也知道有解药,便纵容你一回了。”
南景臣伸手,捏了捏明若华的鼻尖,顺带履平明若华紧皱的眉头,宠溺叹息:“不过……等会的那药,不得不喝。”
他眸光清澈,透着无尽的温柔。
“罢了,就听你的。”明若华继续窝着。
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反正他断然是不会伤害她的就是了。
不多会,鼻息间传来了药香,睁开眼一瞧,明彩端着托盘过来了,药碗内褐色的液体格外触目惊心。
明若华下意识一只手捏着鼻子:“闻着好苦啊。”
她浑身下意识抖了抖,那是本能的抗拒之状。
“喝了就可以睡觉了。”南景臣言下之意就是不妥协。
“小姐,良药苦口,您今日喝了两口酒呢。”明彩也实在不懂,为何南景臣没有阻挠,硬生生就让明若华放肆的喝酒了。
明若华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吃任何都得小心翼翼才是。
既然早晚都要吃,她拿起那药碗,捏着鼻子,仰头便把药给倒入嘴内。
“天哪,当真是受罪,早知道不喝酒了。不过是果子酒,怎的竟然还要喝药,过分了啊。”明若华嘀嘀咕咕,分明是说给南景臣听得。
南景臣含笑不言,接过明若华手中的空杯子,放置在明彩手中的托盘内,抱着明若华便朝屋内而去。
“亥时二刻,可以就寝了。”南景臣鼻息在明若华脸上扑腾,磁性的声音震得明若华耳膜昏沉。
明若华一把搂着南景臣的脖子,“夫君,我想儿子了。”
“我也想他了。”南景臣何曾不想。多余的话,两人都没有说。
躺在床上的明若华,昏沉睡下。
她不知道的事,那药其实并非是什么解毒的药,果子酒对明若华没有太大的影响,南景臣给了药包让明彩去熬的是让明若华安睡的药。
此刻,果然她睡得极好。
南景臣缓缓起身,看了一眼明若华后,对明一道:“你好生照看你们小姐,她醒来后怕依然是晌午,切忌不要让她跟过来。”
“是,姑爷。”明一应下。
之夜时分,南景臣带着老铁和几个人,朝着皇家禁地而行。
明彩得知那并非是解毒的药,所谓的担心明若华喝酒影响,纯属竟然是谎言。
“咱们姑爷如今说话愈发有技巧了,竟然还说谎了。”明彩有些愤愤然,她明知道南景臣是为了明若华好,还是感觉心里有点怪怪的。
明一倒是很了解南景臣:“姑爷是不想让小姐跟着去,都是为了小姐好。”
“你们男人哪里知道女子的心思啊,不想跟你说了,对牛弹琴。”明彩扭头就走,不搭理明一。
“你被生气嘛,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我半点不知情。”明一觉得超委屈。
为何南景臣说谎,他要受气嘛。
“你不知道也是你的错,若是明日小姐怪罪下来,你也脱不了干系。”明彩成了南景臣的“帮凶”总觉得对不住明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