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陆华浓被何父催着回房间休息,没一会儿,何盘盘满面羞涩的敲门进来。
正通话的陆华浓扫了眼有话要说的何盘盘,示意她等会儿。
“怎么,追踪不到吗?”陆华浓语气冰冷。
自从陆华浓与何盘盘在游戏测试中出了事故,左朗便开始着手调查,结果越查越心惊,等到陆华浓醒过来后,二人就这件事进行研究,几套方案做下来,还是一无所获,左朗无奈道。
“没办法追踪,但可以肯定是内部人员干的。”
“不管是谁做的,一定有迹可循,继续查。”
俩个人又说了几句,陆华浓挂断电话,目光转向杵在地上的何盘盘。
终于轮到自己了,何盘盘和陆华浓排排坐,拉着他的手道,“你真打算和我领证?”
嘁,想的美……陆华浓腹诽,面上淡淡地道,“这世上有种人叫‘办假证的’。”
不是真打算和她领证?哎,好遗憾!何盘盘守着面前如花似玉的美男望洋兴叹,不死心的道,“可是,办假证违法……”
“违什么法?我办证又不是为了为非作歹,只不过是哄你爸开心,要不然,你说怎么办?”
想起老爸在饭桌上的那篇言论,何盘盘揪心,“你说的对,不过,我爸是老公安,你确定假证能瞒得过他老人家法眼?”
“……”陆华浓神情凝滞,严肃,萧瑟,“何伯伯是公安?”
“嗯,还是头头类的,很厉害的呦!”
默默抽回被何盘盘握住的手,陆华浓同何盘盘保持距离,“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咱俩办个真的吧。”
陆华浓用白眼怼之。
“我这么好,你和我领证,只赚不亏。”
对于自我疯狂推销的何盘盘,陆华浓用眼神示意,起开!
然而,何盘盘稳如泰山,买卖不成仁义在,继续长篇大论。
“咱们出事前,我看到一个叫卜淮的人,在你办公室门外转悠了好久,后来被左朗给赶走了,当时我就觉得古怪,你说,他们俩个会不会和爆炸案有关?”
提到卜淮,陆华浓拢了拢眉,“我没听左朗提起过……应该不会。”
发现何盘盘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陆华浓无奈提醒,“你不睡觉吗?”
“你困了吗?下午睡那么多,还困?不会发烧了吧……”
何盘盘抬手覆上陆华浓额头,被陆华浓一巴掌pia飞,“我没事。”
何盘盘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疼,“哦,没事就好。”
终于,何盘盘起身准备离开,陆华浓放松下来,忽然被何盘盘一把推倒床上……
“你干什么?”陆华浓紧张挣扎。
何盘盘狞笑,“你不是要睡觉吗?还问?”
陆华浓艰难滚动喉头,极速思考应对。
拉过被子给陆华浓盖好,何盘盘转身出去,顺手把灯给关了。
身为男人被女人吓到,陆华浓窝火捶床。
因为下午睡得过多,又被何盘盘刺激到,陆华浓大半宿没睡着,直到晨曦微露才迷糊过去。
同样傍晚睡了一觉,晚上睡不着的何父,也是天蒙蒙亮才睡过去。
于是,等到何盘盘起床,家里静悄悄一片。
看时间还早,何盘盘出去跑步,回来又把三个人的早饭做好,吃饱饱然后出门去上班。
上午十点多,急诊科来了一名心脏骤停患者,何盘盘全力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