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涉及到赵强,陆华浓的反应都十分激烈,甚至会出现清醒下犹如置身噩梦的症状,何盘盘心疼自己老公,安抚道,“不记得就算了,总有一天我会查清楚的。”
扶陆华浓过去床上躺下,何盘盘跟着躺倒在陆华浓身边,手臂圈住陆华浓,轻声耳语,“睡吧,我陪着你。”
何盘盘的话像是有催眠的魔力,陆华浓闭眼沉沉睡去,赵强的头从床边骤然冒出……
何盘盘猛地自床上坐起,借着壁灯柔和的灯光看向陆华浓身侧,哪里有赵强?
难道自己也受了陆华浓的影响?何盘盘暗暗摇头,赵强是陆华浓的阴影,怎么可能是她的?
陆华浓睡着后又是噩梦不断折腾得厉害,何盘盘无奈下,为陆华浓揉按推拿百会、风池、内关、神门、三阴交,收效还算不错。
手覆在陆华浓的膻中穴上,何盘盘闭上眼感受着胸腔里的跳动,手上竟绵绵不断地传来刺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何盘盘抬起手观察,手掌白皙修长,没有任何异物。
看来自己被陆华浓影响的都要神经了,何盘盘拢了拢眉,重新把手覆在陆华浓胸口,阖眼睡去。
翌日清晨,何父打电话过来,“盘盘,今天有什么安排?”
陆华浓刚刚洗漱完,身着米白色休闲装,站在宽敞的阳台上远眺朝霞大海,何盘盘拿着手机去找他时,却被那散发着金色光芒的背影所吸引……
何父听到彼端没了动静,等了会儿叫道,“盘盘,你还在听吗?”
何盘盘回魂,连忙应声,“哦,在……”
陆华浓听到响动转身,何盘盘把手机递给他,“华浓,爸的电话。”
和何父交谈了几句,陆华浓告诉何父,“咱们今天去喜洲古镇,那里是千年古镇,‘五朵金花’的故乡,还有很多小吃,尤其要尝尝最出名的破酥粑粑。”
何父连声说好。
挂断电话,何盘盘一脸古怪表情,重复陆华浓刚才的对话,“破酥粑粑,不会是‘粑粑’吧?”
陆华浓额上青筋乱蹦,“是破酥粑粑(bābā),不是你说的臭粑粑,何盘盘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连这点知识含量都没有?”
何盘盘终于听明白了,此粑粑非彼粑粑,委屈地道,“我以前就知道读书工作,哪里都没去过,根本注意不到这些……”
陆华浓赠送何盘盘四个字,“了无生趣。”
“遇到你以后,我的生命就有了光彩,而且是耀眼夺目的那种。”
愣愣地看着何盘盘,陆华浓笑得比朝霞还绚烂,“马屁精……”
何盘盘不乐意了,“我是认真的,怎么会是马屁精?”
陆华浓嗤之以鼻,“幼稚。”
何父和吴小莉过来敲门,何盘盘鼓着腮帮子来开门。
“这是怎么了?”何父一头雾水。
“没怎么,大清早被蚊子叮了口,气的。”
吴小莉目光从何盘盘脸上移到站在门边的陆华浓身上,笑道,“叮哪里了?我这里有药,抹上就不痒了,何苦生气。”
“不用了,人家的蚊子叮着是痒,叮我的蚊子是疼。”
原来是小两口闹脾气了,何父含笑,展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道,“什么时候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