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迪有几天没回到自己的房子了。
她带着顾浅艰难的打开家门,将顾浅安顿在床上,第一件事就是翻了顾浅的手机。
果然,出门不过半天的时间,上面就先后联系了吴谢迪,还有上次那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没准就是那个骑在顾浅身上的爆炸头。
想起这个,鑫迪就气不打一处来。
吴谢迪那个臭小子,口口声声的说顾浅是自己姐夫,其他女人凑过来的时候,竟然就这么默许了。
鑫迪十分想打顾浅几下,但是看顾浅这个死样子,有很些于心不忍。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东西太霸道了,完全摧毁了一个人的神志。
鑫迪给老爷子打电话,说顾浅找到了,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回去,先叫老爷子放下心。
顾浅这回是真的睡着了,他得了满意的东西,在床上滚左一团,身心放松,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但是鑫迪就不一样了,她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顾浅越来越沉迷,尤其现在看起来,他不光是精神上开始依赖,身体上也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玩意儿带来的副作用。
一路上顾浅都没有明显的意识,像一个巨大的人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鑫迪摸了摸顾浅有些长的头发,那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香味。
她想了想,从床头柜里找出一张卡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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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谢迪刚刚目睹了顾浅被拉走的场面,有些忐忑。
他这个姐姐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脾气是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这回恐怕是真的动了怒。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凡事有吴妈妈顶着,她还能真的报警不成。
爆炸头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悻悻的爬起来,顾浅不在了,身边没个东西做抱枕,不舒服的很。
她看见吴谢迪自己坐在一边,急忙扑过去,两只小细胳膊环住吴谢迪的脖子,说:“有点冷。”
说完蹭蹭吴谢迪的脖子,鼻子呼出来的气体就喷在他的耳侧,有些痒。
吴谢迪没好气的把她扒拉下来,说:“这东西你不是说自己不碰的吗?怎么还是沾上了。”
爆炸头又扑过来,这回黏的更紧:“说的倒是轻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再说了,每天闻着这烟味儿,都可能上瘾,太浓了,不过话说回来,你都把你姐夫带进来了,你自己没抽吗?”
吴谢迪打着哈哈想把这个话题让过去,没想到爆炸头一骨碌爬起来,说:“哦,你之前抽的都是假的是不是!”
那烟本来就是用一种国外的进口烟改的,有泡过药水的,自然就有没泡过药水的。
吴谢迪托朋友买了一些真烟回来,每天混在里面假装自己泥足深陷。
爆炸头想喊,吴谢迪手疾眼快,将她的嘴捂住,说:“咱们出去交流一下怎么样?”
包间里面的人都各干各的,谁都没注意到这个角落里一对青年男女在说什么。
爆炸头长的一般,身材平板,二十好几了,看着好像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直找不到满意的男朋友,她满身的雌性荷尔蒙无处宣泄,跟她混在一起的,大部分都是瘾君子,像这小子这么清醒的还真是少见,她想着干脆要不就这样,将这个白白嫩嫩的混小子收入囊中算了。
她想了想,愉快的说:“好啊。”
酒吧最里边有个隐秘的小房间,是平常用来休息的。
爆炸头有里面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