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告诉我说大老远我把他们两个人带到这里,让他们受这么大罪结果您无计可施哦?”
三叔叹了口气,走到了郝思雨的身边,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秒就被反打了一拳……
“这是干嘛啊?”
三叔含着泪大声说。
啊,忘了告诉三叔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了,也许可能是我故意没说?
见状我赶紧递出了一个冰袋,告诉三叔说:“抱歉,这完全是因为郝思雨在无意识下的反射动作,您的体温对他来说太热太难受了,麻烦您贴上这个,话说您这是要干什么?”
三叔不是很高兴地从我手上抽走了冰袋,然后贴在自己手背上,一边对我说:“你看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确认差不多了以后,三叔就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都搭在了郝思雨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又换到了郝婧麒的身边,又是用三只手指接触了一阵。
看到这幕我不敢相信地问:“三叔,您该不会是在号脉啊?”
“当然是了。”
“您这号脉的本事能信得过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您用过?”
三叔白了我一眼说:“这不过是雕虫小技,我真正的本事是通晓周易之术,占卦相面,观测天象,无一不通,而号脉不过是才第二而已。”
听了这话我只能感到更加担心啊……
连最擅长的事情都是那个德行,第二擅长的能起到什么作用?
似乎是知道了我心里想的事情,苏诗曼在一旁偷偷瞪了我一眼,让我不要乱讲话。
我也知道这会儿要考三叔啦,如果让他生气不帮我们就麻烦了,所以这会儿我才什么也没说。
三叔号完脉之后思考了一会儿,又拿笔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之后就捧着纸去了后院。
我不禁看得有点傻眼,吩咐苏诗曼照顾好这对兄妹后自己追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三叔走到了一个装满了药柜子的房间,就好像在看过去的老电影中非常有年代的中药店一般,还没走进去我就闻到扑面而来的药草气味,差点把我熏一个跟头。
我捂着鼻子问三叔说:“您该不会真打算用这些草药做酸梅汤吧?话说您家里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小子几时关心过我了?今天说实话要不是看在郝思雨那丫头对我胃口,我不想让她遭这个罪,我才懒得理你。”
说着三叔就很熟练地从不同的柜子里分别拿了一些不同分量的药材,然后抱在一个纸袋子里,接着又捧着他们去了厨房。
我当然也跟了过去,三叔到这边以后又从冰箱里取出了冰镇过的酸梅和一些冰糖,我总算是看到像是制作材料的东西了。
将锅里的水加热到沸腾以后,三叔将材料都一股脑都放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汤水的颜色就变得非常深,与此同时我也闻到了一股甜得发腻的味道。
这味道未免太刺鼻了一点,和之前放着药草的房间不同,这个味道虽然不会让人很难接受,但是闻了一会儿却会被腻得感觉一阵恶心,如果要我喝这东西怕是会马上就吐出来的。
就算混合了这么多草药,这锅酸梅汤还是能无毒无害的话,这股甜味也能杀死一个成年人了。
我不仅担心地问:“三叔,您材料是不是放得有点多?”
“你懂什么,郝思雨和她哥得的是重症,就要下狠料,否则去不了根。”
你说得我都懂,但是我说得不是药草,现在我担心的是糖啊。
水开后过了没多长时间,三叔就关上了火,看样子是制作完成了,三叔于是把他们都放在了一个水晶的盆里,一开始看着很简陋的自制酸梅汤倒是因为这个容器看起来有了点华丽的样子。
我赶紧跑过去端起了水晶盆,虽然躺得我很想尖叫,不过想到郝思雨很需要这个东西,我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
看到这一幕三叔着急地冲我吼道:“你在干什么?不怕烫死么?再说了,你现在就把它端过去是想让郝思雨喝死么?”
“果然这碗酸梅汤有毒吗?”
我担心地问。
“你这句话太失礼了!我精心为郝思雨调配的东西怎么可能有毒啊!只不过这碗汤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否则效果是发挥不出来的。”
说着三叔从一个制冰机里面盛了满满一大盒子冰块,然后挖出一个坑让我把水晶盆放在里面,又丢给我了几个冰块让我冷敷一下手掌,防止把自己烫伤了。
说实话这个水晶盆一点隔热效果都没有,所以我早就感觉有点难以忍受了,赶紧握上了这个冰块。
正因为水晶盆一点都不隔热,所以也没有一点保温的效果,盆里的温度被周围的冰块迅速吸收出去,然后迅速花开,这个塑料箱子底下是个网状的结构,花掉的冰水会直接从这下面流下去,这时三叔又不断从制冰机里取出新的冰块放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