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处理一下手。”沈城珺冷冷的撇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不一会,几个穿着医护服的人员过来替时凉处理伤口,每拔出一块玻璃都是一种煎熬。
“时小姐,你的手在短时间内不能碰水。”工作人员毫无波澜的声音,口罩下面无表情的模样,时凉也懒得回应他们,她无力的点了点头。
下体忽然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出,时凉兴奋的站起身,果然是它来了。
沈城珺走了过来,这次他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短袖加一件灰色休闲居家长裤,头发还沾有水滴,看的出来是刚洗完澡不久。
他坐在沙发上,薰衣草的沐浴露想起弥漫在屋内,沈城珺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很快一股难闻的烟味取代了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
“你不能碰我,我生理期来了。”时凉慢慢的挪到另一边,想远离沈城珺,谁知被他一伸手臂蛮力一扯,整个人很快都跌入了他的怀里。
时凉很想现在反抗,可是如果现在反抗她打不过不说,反而会激怒他,下一秒她不知道他会做一些什么疯狂的事情。
“你听没听说过……血洗碧枪。”沈城珺的声音如恶魔的低喃,盘旋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时凉瞪大的眼眸看着他,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沈城珺扛在身上,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扛进了一个房间,直奔浴室。
时凉坐在洗手台上,这个场景……是这么的熟悉,她的双手不听的颤抖,身子也抑制不住的因害怕而抖动。
“不……你个变态……”时凉打不过他,现在双手也受伤了,沈城珺从床上拿了一根领带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白色的液体。
时凉本能的想逃跑,可门窗都被锁死了,沈城珺将她重新扛回到洗手台上,将领带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
强行灌她喝了那瓶说不出名字的液体,时凉只感觉头晕脑胀,身上的衣服被一双冰凉的手扯了下来。
身上的痛如赤裸着身体跌入了冰窟,如数万枚针插进身体,又绝望又害怕。
“怎么样还敢不敢惹我,说话啊!”
惹他,她什么时候惹过他?
“哑巴了?对不对?”沈城珺的声音时凉已经听不见了,她的眼角划下一滴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