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二人接到指令便应声退了下去。

京墨又挥了挥手对着海棠说“你也下去罢。”

海棠愣了下颔首应声“是。”说着便转身出了里间出了大殿。

京墨伸手够了一下桌上的水壶，想自己到一盏茶润润喉，却不想手上使不出力，只好转头对着芫荽说“过来。”

芫荽听了他的话上前两步。

京墨又说“再过来。”

“干嘛？”芫荽问道。

京墨指了指水壶说“给我倒茶。”

芫荽“哦。”了一声，想着京墨先前的动作，到了水之后，将茶盏递到京墨的手上，没想到京墨接过茶盏还微微的颤动一下，就肯定了自己开始一闪而过的念头：他端不起茶壶。

京墨浅浅的喝了几口之后，才开口说道“别哭了，我没事，就是怕你哭才不跟你讲的。”

“你还好吗？”芫荽抹了一把眼泪，替他将手里的茶盏放回桌上，拖了椅子坐在他面前问。

京墨脸色苍白的笑了笑说“我很好，怎么你看我不好吗？”

芫荽点点头说“是，看起来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