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说邹海平会去什么地方?”
“我猜测他可能去了别的地方,至于去了哪里,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们问问这条街的人。”
郭萍萍看到前面有一名背着干柴的老爷爷,她很客气的上前问道:“老伯,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到邹海平?”
那名老伯把干柴放下,擦了擦汗,道:“邹海平,我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见到过他,他当时咳嗽的很厉害,他说自己发热了,浑身没劲,本来想去打山鸡的,可是他连弓都拉不开,最后他说自己要先去保和堂抓点药吃吃。邹海平可是一个很强壮的汉子,他平时上山打的山鸡都是最大的,小山鸡他都不打,他说把小山鸡都打了,以后山上就没有大山鸡了。邹海平可是好孩子呀,每次他们家打到了山鸡都会给我们分一点。哎,我说,你们找邹海平有事吗?”
郭萍萍灵机一动道:“老伯是这样的,我们是邹海平的朋友,今天来是来看他的,可是,我们去了他家,他家只有他母亲一人,还饿得都快下不了床了,我们就想找到邹海平问问他为什么把他娘留在家中不管。”
“邹海平可是孝子呀!他不可能会丢下他母亲的,我想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郭萍萍道:“谢了,老伯,我们再往别处看看。”
郭萍萍回到郭奇帅的对面,道:“哥,我问清楚了,那老伯在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见过邹海平,邹海平当时已经生病了,他是去保和堂看病了。”
“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我们要打听的是邹海平抓了药以后有没有回家?如果他没有回家,那他去了什么地方。”
“去巷子口问问吧,如果他要回来,总会有人看到他的。”
郭奇帅二人来到巷子口的时候,他们听到巷子口有几个百姓在议论纷纷。
“哎,你们听说没有,咱们扬眉县好像又有瘟疫了。”
“你小声点,这事可千万别乱说,城东有几个人散步瘟疫的传言,已经被官府给抓进大牢去了。”
“哎你说这扬眉县要是真有瘟疫,这做县太爷的应该立马派人去查才对,他这样抓人也不是办法。”
“我可听说刘大柱一家三口已经死了。死状可惨了,全身发黑,口吐白沫,这瘟疫只怕传染性很强,我看你们没事千万不要乱出门,染上了这病,只怕死了就是一家。”
“你们大概忘了吧,十三年前的那场瘟疫,死了多少人,你们觉得躲在家里就安全吗?你没吃的,没喝的,你还不出去买东西?再说了,这瘟疫一旦传播开了,整个扬眉县都是毒,你们躲在家里都不行,依我看还不如去深山老林里面待一阵,这样会安全一点。”
“我说你们怕什么呢?依我看就是你们自己吓自己,根本就不会发生瘟疫。”
郭奇帅走上前,很客气的问道:“各位,在下郭奇帅,想问一下几位,你们今天下午谁见过邹海平?”
有一名圆脑袋的年轻人说道:“你问邹海平呀,他去看病去了。今天中午我正在门口吃饭,看到了邹海平,邹海平当时还和我打招呼了,我问他去哪里,他说自己生病了,要去保和堂看病。当时,他咳嗽的很厉害,而且走路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我怀疑他病得不轻。”
“你看错了吧,邹海平那可是咱们这条巷子里最强壮的人,一两米高的墙,人家一跳就跳上去了,山里的山鸡就人家能够打到,你说邹海平走路都走不稳,这不可能不可能。”
“今天中午,我也见邹海平了,他走路的时候还扶着墙呢,看样子他真的病的不轻。”
“我在悦来客栈门前见邹海平了。邹海平当时被杨坤山堵住了,杨坤山说邹海平欠了他十两银子,杨坤山让邹海平还,邹海平说自己没有钱,杨坤山不信就让他的手下去打邹海平。那些人在平时都不是邹海平的对手,可是,今天,邹海平竟然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那些人打得嘴里都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