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韦赛里斯再一次睁开眼时，他的皮肤已经变得苍白，一头熠熠生光的银金色长发也在肉眼可见之中变为了如同白雪般的颜色，一双淡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若隐若现的冰蓝色火焰。

“这是寒神的力量？”

韦赛里斯声音有些低沉嘶哑的开口道。

他手握着黄昏，他从来都不知道这柄剑原来这般的炙热，甚至隐隐有一些烫手，但庆幸的是他还勉强可以握住。

“寒神？”

然而布兰登·史塔克手扶着那一块放在祭坛核心之处的黑石，周身燃烧着冰焰，一双眼眸平静的注视着面前已经变为了他同类的韦赛里斯，突然声音带着几分莫名讥讽的开口回应道。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寒神。”

夜王竟然真的听得懂，并且会说人类的语言。

这如果放在外界或许会让许多人大吃一惊，然而站在祭坛另一端的韦赛里斯却毫无惊讶。

因为韦赛里斯刚刚通过幻象看到了面前这头异鬼首领波澜壮阔的一生，夜王曾经也是一个人类，他是史塔克家族的次子，后来的守夜人军团第十三任总司令，因此他会说人类的语言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夜王说的是先民们的古语，因为布兰登·史塔克本就是八千年前的先民，他活着的时候安达尔人还没有入侵维斯特洛，更加没有带来后面的通用语。

而恰好韦赛里斯学习天赋非常出众，掌握多种语言，先民们的古语也是其中之一，他是跟巨人国王玛格学习的，巨人们同样也会说古语，森林之子们说的语言则是源语。

夜王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韦赛里斯听闻眼眸微微凝了凝，他本以为夜王是传说中寒神的奴仆，而自己体内如今被注入的这股强大力量便是寒神的神力。

但没有想到夜王竟然开口否认了寒神的存在，那么它们修建祭坛所祭祀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寒神，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它。”

布兰登·史塔克的声音沙哑道。

他虽然口吐人言，但声音却非常的晦涩刺耳，如同冰面裂开的声音一般。

“我们供奉和献祭，它赐给了我们力量。”

“如果说非要有，那它就是寒神了。”

他拍了拍祭坛上的黑石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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