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独孤朗这一晚上的折腾,栗藩王是气的一夜未睡,天刚亮就点兵点将要攻打岸山,而栗藩王正困惑究竟从哪条路攻打岸山合适,他是一意孤行走峡谷,还是听从师仲柯的走经商之道呢?
这时一个将士进来禀报:“禀告王爷,郭紫莹失踪了。”
“怎么会失踪?”栗藩王追问道。
“属下按照王爷吩咐一直暗中观察师仲柯,昨夜师仲柯说郭紫莹如活死人迟迟不醒,留着也没用,就给扔到柴房后了,可今早郭紫莹却失踪了,军营里没有人见过,属下觉得蹊跷,就速来禀报!”
栗藩王本就在怀疑师仲柯,现在郭紫莹一事,更像是师仲柯一个人在自编自演,虽然郭紫莹对栗藩王他自己而言本就无用,但从师仲柯手里这么人间蒸发,倒真是蹊跷。
栗藩王看着地形图,眉头一皱,一声令下:“下令,沿峡谷之路攻打岸山!”
“是!”
…………
待栗藩王带军队离开军营,师仲柯也走出营帐透透气,她站在门口望着离去的大军,面上隐含着一丝丝喜色。
因为她料到,只要栗藩王知道郭紫莹从她手里失踪,就会对她更加怀疑几分,至于她提出的走经商之道攻打岸山的法子,栗藩王自然就抛到脑后,固执己见。
师仲柯这次,也要看看独孤朗有没有辜负她的付出了!
峡谷高处,独孤朗一身普通布衣双腿盘,坐了许久,他眯着眼望着头顶太阳一眼,不耐烦的长吁道:
“造反那老头骑的是驴吗?怎么这么慢还没到!”
身后一直潜伏不动的士兵都不做声,因为在他们眼里,伏击这种事就要谨慎小心,他们都紧张的不行。
像独孤朗这样,上阵连铠甲都不穿的将军他们也是头回见,还和大爷似的盼着敌军快些来。
只有独孤朗的贴身侍卫悄声道:“将军要有耐心,峡谷这段路并不好走。”
“不是迷路了吧,要不你去引引他们吧,我在这等着!”独孤朗根本没有听人家在说什么,这句话把侍卫吓了一跳。
侍卫慌乱道:“将军,还请三思,敌军来军数目我们还未清楚,这样太容易被敌军利用,打探我军情报!”
独孤朗点点头,“有理。”
侍卫刚真捏了一把汗。
“那我去,我快点跑!”没想到独孤朗说着便起身,吓得侍卫赶紧拉住他,跪道:
“将军不可,如若您一走,这兵又谁来带,倘若您出点意外,属下实在担待不起!”
独孤朗叹口气,无奈的又盘坐在地上,抓了一把黄土,在两手之间倒来倒去,“你怎么说都有理,你们把大石球拿稳了,别不小心滑下去。”
“是。”侍卫真是又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独孤朗,同样是将门出身,怎么和他父兄相差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