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并没有回话，他想说，记得，当然记得，我的喵喵……

可是，这一刻，他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问题。

“五年前，在酒店……我问你可不可以……人工受精……”

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叶倾歌不愿意去想起，她为了钱甘愿出卖自己的一切，被陌生的男人……

“寒冰，叫人拿上专业的设备过来，做个DNA对比！”

封衍听完叶倾歌的话，沉着脸对着候在一处的寒冰说道。

“不用了，糖糖和我小时候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叶倾歌湛湛的看着封衍，淡淡的语气饱含了太多的情感，却是无比的坚定。

“呵，这个世界还真的是小，你是糖糖的妈妈……”

封衍嘴角噙着邪肆的笑，却带着几分隐忍的薄凉。

“我找了她很多年，封衍，我……”

叶倾歌想说他可不可以把孩子还给她，又觉得这话说出口太不要脸了！

虽然是她生的孩子，她却是收了钱的，人家养大的孩子，凭什么要还给她。

“糖糖不会说话，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后天形成的，除了我，她谁都不跟！”

封衍一直都很平静，完全没有因为叶倾歌说，她是糖糖的母亲而感到讶异。

叶倾歌痛苦的闭上眼睛，不会说话，后天形成的……

“封衍，我……”

叶倾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衍给打断了。

“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平静吗？”封衍一步步的走向叶倾歌，眸色复杂，神情说不出的阴鹜。

“糖糖不但和你小时候的长得一样，她也和喵喵小时候长得一样，懂我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