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封衍听到这话的时候，是很震惊的，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沉默着没有接话，奈奈眼眶有些红，却倔犟的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我和妈妈需要你的时候，你根本不在！现在我们过的好了，你又出现，你想捡现成的，把我要回去，你凭什么？”

“厉沐沐说，他从小是你带大的，你给别人当爸爸的时候，我就要讨好街坊邻居，免得他们说妈妈的闲话……”

“我都是自己上幼儿园，自己回家，妈妈因为这个，每天都要和我说对不起，那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发烧，妈妈三天都没有睡过觉，一直守着我，那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被小朋友骂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有你和没有你是一样的……你现在出现干什么……还不如做我记忆里死去的爸爸……”

封衍想着奈奈说的这些话，心口就疼的要不能呼吸。

他的女儿说完这些，都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他想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她却步步后退，不让他靠近。

“殷殷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是不容易的，你该好好的对她！”

殷殷的事情，厉北宸也是听霍倾歌说了一些的，听说还有个弟弟，经常惹祸，和殷殷的感情也不是很好。

封衍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一个人好，她带大了殷殷，封衍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她负责。

名分他是可以给她的，但是，再多的，类似于爱情的东西，他给不起。

“你这女人也有了，是不是该把我女人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了？”

那条项链，毕竟是封门当家主母的象征，倾歌一直戴着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