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与陈世否再次进去,里头已经开始喝酒猜拳,热烈喧嚣。这不是什么琵琶宴,是个喝酒宴,个个桌子上摆满了酒。玉风看到石晖与石亿金都来了,石晖正与呼拉煜在那里打嘴仗。玉风也没心情听他们吵吵,喝了口酒,还真不错。
“三姐夫,你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么?”
“没有,安亲王一向都这样过日子的。你都这么迷琵琶美人,那些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公子哥儿们,还不百爪挠心地要来看,安亲王将他们一次性请来,给粉杏楼多大的面子。以后,那些人时不时来粉杏楼走一遭了,成永久这不就成了。”
呼拉第三在那里埋头喝闷酒,他旁边没人,整个后边就他们三人。陈世否虽说是城中人,但在场的人他并不认识几个。玉风倒是认识不少,但他也不去主动结交,他在那里研究酒以及酒杯酒坛筷子菜肴,凡是桌子上的东西,望闻问吃弄了个遍。
“风公子,你在怀疑什么?”陈世否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玉风来这里的目的。
“呼拉炬在这里饮酒之后,死在回去的路上,你就不好奇这里的酒这里的菜么?”
呼拉炬的事,涛将军与赵有料都来这里查过,也没查出什么,玉风他又这么在意这事做什么?“风公子,这是安亲王的琵琶宴,他是要为成永久洗涮呼拉炬带来的晦气,你觉得这里的酒菜能出什么幺蛾子?”
玉风立马停止,摇着扇子,对陈世否旁边的呼拉第三说道:“第三公子,借酒浇愁愁更愁,不如找个人打一架,释放心中的愁苦。想你堂堂男子汉,不过是喜欢一个女子,竟遭受世人的白眼和嘲笑。你不过是比灿姑姑年轻一点,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坚持下去,不要向世俗低头,何况灿姑姑是真有钱,为了钱,有时,值得付出一切。”
陈世否真后悔跟着这位活太阳出来,他转身将呼拉第三的酒杯拿下,“第三公子,你喝得够多了,好戏在后头,等下有不少美人要出来表演。你年纪尚轻,日子长着呢,世间女子多的是,总有称心如意的。”
玉风将陈世否手上的杯子一把夺过,朝石亿金扔去,摔在石亿金的桌子旁边。玉风还为酒杯摔碎配音,用扇子在桌子上敲着,声如洪钟,空气突然凝固。他大声喊道:“四公子,接招!第三公子想与你切磋切磋,今晚上难得各位公子欢聚一堂,他想和你为各位公子助兴,你有种就站出来!”
石亿金立马起身,走到前边。闹哄哄的众人先是被那杯子摔得异常大声而安静,听完又大声起哄。
“第三,四弟,干一架!”“第三,四弟,干一架!”
陈世否没想到玉风如此胡闹,“风公子,天下大乱了,你快点劝说四公子。”
“只要安亲王不动,天下怎会大乱?不知怎地我就想帮帮第三公子,好想看他和四公子打一架。”玉风斜躺着,百无聊赖地用扇子敲着桌子边边说。
呼拉第三也站了起来,走到前边去。
“好样的,第三,我出一百个金币赌你赢!”呼拉煜高声喊着。
“我也出一百个金币赌第三公子赢!”玉风附和。
“我出一百个金币赌四弟赢!”石晖大声叫着。
很快这群人就分为两派,一派赌呼拉第三赢,一派赌石亿金赢。还有好事者,已经将空着的两张桌子搬到前头,说好打赌规则,上面堆满了打赌的金币。金光闪闪,群情激昂,并非美人,只为赌注。
陈世否忙去找成永久,他转了一通,发现成永久在对面观战。呼拉第三和石亿金已经开打了,助威声,咒骂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成永久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