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料一直对呼拉第三很满意,觉得他人比自己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对啊,所以应不是下毒,有可能是自身有病,就...生死无常。申掌柜,你要是坚持你叔叔是被人害死的话,那遗体就要带去府衙,不能立即下葬。这个,他的家人呢?”
“我叔叔没有娶亲,他的家人就是我们。”
金涛问道:“申掌柜,申不通是善亲王的私人武师,他怎么卖催功药了?”
“我叔叔他想回家乡,已经辞了那职,他想着再多赚点钱就回去。”
怎么申不通他都想回家乡了。这是这件事情中最大的异常。金涛也看不出有什么,他相信赵有料的判断。“申掌柜,你认为你叔叔是被人害了,那你知道他有什么仇家么?”
“没有,我叔叔他痴迷炼丹,他一直给善亲王做武师,与外人也没什么交往,他哪有什么仇人。”
“没仇人,那你怎么就一口认定他是被人害的呢?”金涛觉得他们一家人行事很令人不解,之前申六通死得蹊跷,申不通却不报官府。这个看不出任何可疑,申思远却坚持报官府了。
“我叔叔卖催功药,来买药的都是些不要命之人。我很担心他,我也劝过他,可他说这是好机会,赚一笔就回家乡,哪知就这样了。我想就是哪个买催功药的人干的。”
“那就将他带回府衙。既然有可能是那些买催功药的人干的,有没有他们的名单呢?应是有的吧。”
“这个,”申思远没想到这里来。他要是将那份名单抖出来,他们一家人以后就休想在这里生活。
“涛将军,真是有劳您来一趟。我想我们还是好好安葬他叔,就不带去府衙了。”申思远母亲恳求的目光看着儿子。
金涛拍拍申思远,“申掌柜?”
“那就依我母亲所言。”
金涛又向金至汇报一遍。
金至问道:“你也是觉得申不通自己因病发作去世的么?”
“赵有料这么说,我也是这么看的。将军,现在什么时候又开始催功药大卖了。”金涛呆在驭见昭身边还没听说这种事。
“要大挑战了,临时抱佛脚的人就搞突击。挑战你报名了没有?”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要自己去报,还是不去报呢?他是不想去报,他下个月可就要成亲了,春宵苦短,哪管挑不挑战的。
“将军,我是报呢还是不报?”
“随你,想报就报,不想报就不报。”金至也不关心他这件事。
只是申不通的事,想了一下,没有任何伤口,不是与呼拉炬一样么?两人都是扑倒在地,又没有任何伤口。只是申不通嘴里还有淤血,又没流出来,那应是出了血才倒地的。他正面着地,地上没有大的血迹,多半是中毒,只是不知哪位高人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