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桐气的浑身哆嗦:“莫白,我杀你全家了还是挖你祖坟了,你为什么总这么针对我?”
莫白冷笑,“你没杀我全家也没挖我祖坟,但你骗我们家老二了!你要是识趣点,离我大哥二哥远远的,你当我愿意理你?臭狗-屎都比你香百倍,你当是我愿意闻你这个顶风还臭八百米的臭味呢?”
“你……你……你……”田新桐气的说不出话,猛的扭头看向祁慕青,眼里倏地冒出泪光,“阿青,你就看他这么欺负我?”
“你昨晚不是第一次,”祁慕青突然开口,说的却是这么直白的话:“虽然我当时中了药,神智有些不清楚,但我是医生,现在回想一下,我还能想的起来,昨晚是个什么感觉,我很清楚,你不是第一次。”
田新桐脸上的血色褪尽,难堪的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果奔似的,“你……阿青……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祁慕青冷冷看着她,“其实是我应该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还是在我大哥大嫂举行婚礼的新婚夜,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日子给我下药?”
昨晚,田新桐给他打电话,说战云霆和明幼音结婚了,她心情不好,不知不觉走到他家门口去了,让他开门。
他听田新桐说话的语气醉熏熏的,他怕一个单身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出事。
他又知道,莫白听到田新桐的名字就炸,于是,他便谁也没告诉,谎称医院有事,独自一人离开,回了别墅。
见到田新桐之后,果然她身上一身的酒味,喝的东倒西歪,嘴里嘟嘟囔囔,说着醉话。
醉醺醺的田新桐非要去他家,他没办法,把田新桐带进客厅。
田新桐又说洗澡,他觉得不合适,可田新桐自己踉踉跄跄的找到了浴室。
田新桐洗澡去了,他喝了杯水,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中招的,喝完水之后他就短篇了。
然后,等他醒来,田新桐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床单上有落红,田新桐硬要说,她洗完澡出来,他就冲过来抱住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给强了。
她让他负责。
祁慕青一直都很喜欢她。
直到昨晚,他心里还都是她都好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一再让步,让田新桐进他的房间洗澡。
可他一再的退让,换来的是田新桐处心积虑的算计。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着的田新桐的道儿。
刚刚战云霆和明幼音没来时,他仔细想了下,问题大概出在田新桐身上的气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