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居然这么忘恩负义吗?白某给你送来可口的西瓜,江姑娘都不留下白某喝一口茶水就要赶白某走,此种待客之道怕是会寒了人心呐。”白鸥躺在躺椅上看着树叶缝隙中的夜空。
“那将军还有何要事呢?”
“白某此次前来,有两件事。”白鸥边说着边起身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看见白鸥脱衣服江恬立刻就慌了,江恬脚扭伤走不动道,要是他乱来,自己也没任何办法。
“将军,您有话说话,别脱啊。”白鸥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小妮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白鸥把外衫拖了披在了江恬身上,然后又回到了躺椅上躺着。江恬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裹了裹白鸥的衣服,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嗽,说道:“不知是哪两件事呢?”
“一来,白某答应江姑娘要识字,自然不会食言,既然江姑娘意外扭伤走不动道,那白某每日便来这梓木苑亲自授学,直到江姑娘能走动道。毕竟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白鸥看了眼江恬,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二来,这早上说好的,修补狗洞的银两江姑娘还未曾给白某呢。想着该是不便走动所以未给,所以就亲自来向姑娘讨要。”
江恬就知道白鸥没这么好心,这授学是假,要钱才是真吧!
“嘿嘿,将军不妨把坛儿叫进来,小女子这行动也不便,没法给您去拿这一百两啊。”江恬赔笑道。
“不妨,我们先识字,今天就不练习写字了,认字即可。”白鸥又起身走到江恬旁边,一把抱起江恬,连带着他的衣服一起大步走向房内。这一天当中被两个帅哥公主抱,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这样太走运了吧。
房内还未点灯,借着外边的月光,能稍微看得清一点点,白鸥还记得上次来梓木苑时她正在屏风后洗澡。他把江恬放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火折子呢?”白鸥问道。
“好像在那边的柜子里。”江恬指了指对面的储物柜。不一会儿白鸥就把房里的灯都点亮了。他从衣服里掏出诗录集,放在书桌上,从小厅搬了一张小圆凳坐在江恬身边。
因为只是识字,不用练字,所以这个晚上他们学了好几首诗。这个朝代的诗句很有意境也很是优美,边学字还可以边感受古人们的心境。
“这两个字好像有点熟悉。”江恬指着刚刚白鸥教她识的一首诗的两个字。
白鸥看了那两个字愣了一下,立马回道:“没有吧。”
“你说这个字念‘卖’,那个字念‘身’,这两个字不就是你让我签字画押的那张契约上面的字吗?”江恬突然意识到那张契约有问题。
“你记错了吧。”白鸥回答道。
“没有,就是这两个字,白鸥你居然骗我?”江恬生气道。
“白某想起还有些公事没处理完,江姑娘请自便。”说罢便留下江恬一个人在房内骂骂咧咧,要不是脚走不动,非得追上去骂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