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听到这句话江恬都震惊了。
“不然呢?”江恬只感觉委屈,昨晚就是不小心牵了下手,带他偷吃了几个包子嘛,这不是因为他也饿了吗?昨晚乔迁宴不也是为了救他吗?况且也是他让自己帮他挡桃花的,怎么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所以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她哪里知道白鸥是为了保护她,昨晚这么一闹,上官婝和上官娣都多有不满,尤其是上官娣,一个早上都在数落江恬的不是,说是要等她来好好训斥她一顿,再按家法跪在祠堂一天一夜,不许吃不许喝。若不是这东华苑有白鸥的眼线,这江恬恐怕要在祠堂待上一整天了,今天是七夕,不能出去玩,她定会更加难受。
所以在上官娣和上官婝要处置她之前,他便先行问罪了,既已由白鸥这一家之主罚过了,她们便不好再多过问了。
“回去。”听到白鸥这凶狠淡漠的声音,江恬才起身离开东华苑。
走到无人处坛儿才开口问道:“主儿,你怎么了?怎么从院里头出来到现在都不说话?眼睛还红红的?谁欺负你了吗?”
江恬摇了摇头,有些时候越安慰,越会让人觉得委屈,江恬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坛儿立刻掏出丝帕帮江恬拭去。
“主儿,我们先回院里头吧。”坛儿提议道。江恬点了点头,与坛儿一起回了梓木苑,江恬一下子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告诉了坛儿,在这个世界,或许只有坛儿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主儿,这些您都不能全怪将军啊。”坛儿听后说道。
“为什么?”江恬问道。
“您想,将军是什么人?他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人,陪着你干这些事本就不符合他的身份,回想起自己会做这些事难免会心里不痛快。还有,您帮将军挡毒,可将军并不知情,众人和他,就连坛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只会觉得主儿有些无理取闹,只会觉得主儿善妒,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坛儿回答道。
江恬听坛儿这么一分析,瞬间就阔然开朗了,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是啊,换位思考,好像自己表演的真的是妒妇,闹了别人的乔迁宴,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见江恬不说话,坛儿又补充道:“我觉得您还应该感谢将军。”
“为何?他罚我,我为何还要感谢他?”江恬不解道。
“您不知道这白府的家规有多严厉,按照昨晚主儿你干的事,起码在祖宗祠堂跪上一天一夜,还不许吃喝,将军这罚你算是轻的了,不然您呀,可能连今晚的七夕盛典都看不着了呢。”
江恬听坛儿说完,心里的委屈瞬间没有了,看来这白鸥还是有良心的,“坛儿,你真是我的解语花,有你在,我什么烦恼都能解决啦。”
坛儿听江恬这么夸她,有些不好意思,“您呀,快些去抄书吧,不然今晚可出不去了哦。”
听罢江恬立马跑到书桌旁,拿起纸笔开始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