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进了迎宾楼,登记后,来到了二楼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间的门,秋菊立即被惊讶的道:“天哪,这那里是人住的屋子!”
只见,迎面立着三个楠木镂花上面衬着粉红色厚纱的屏风,转过屏风则是一只小茶几,与四只楠木镂花圆凳子,再向里走是个小月亮门,透着门看过去里面是一张梨木大床,上面摆放着鸳鸯戏水的被褥,大床的两侧高挂着同样是粉红色的绸缎垂地大幔帐,在床头的一侧还摆放着一只碧玉的大浴盆。
正当秋菊惊讶不已时,传来了“当当当”的敲打门声,丁犍问道:“那位。”
只听到门外的人道:“客官,送水的!”
丁犍打开门,只见一名伙计两手各提了一大木桶温水走了进来,放在了浴盆旁边,丁犍从袖子里摸了块碎银子塞到伙计手里道:“谢谢!”
伙计接过银子点点头走了出去。
丁犍关好了房间的门,将木桶里的水倒进了浴盆里,温柔的对秋菊道:“秋菊,将衣服脱了,咱们来个鸳鸯浴!”
秋菊虽然与丁犍有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这与男人共同洗浴还是有生头一回的事,羞红着脸道:“这多难为情呀!”
丁犍上前搂着她的肩头道:“妹子,咱们两人都已经同过床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说着轻轻的为秋菊脱下了衣服,抱起来放到了浴盆里,接着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跳走了浴盆中……
两人洗浴完后,丁犍将秋菊抱到床上,放下幔帐,顿时里面形成了一个春色融融的温馨天地,丁犍将秋菊搂在自己的怀中……
经过了一番的缠绵悱恻,秋菊早就忘记的自己人对丁犍说过的狠话,女人就是这样的,经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她答应了丁犍再过一段时间,把她娶进门的要求。
正当丁犍与秋菊在迎宾楼巅鸾倒凤时,胡鸽来到了工地上,她到工地来是想告诉丁犍,自己已经通知了那些姐妹们的。
站在大门那儿的牛五,见远处走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急忙睁大眼睛,仔细看了起来,只见那女子迈去款款而轻盈的小碎步向这里走来,恰如一朵红云飘然而至。等走到近前,那名女人轻声道:“看什么看,怎么不认识我了。”
牛五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惊讶的道:“哦,原来是胡鸽妹子呀,没想到你结婚后变得这般好看的了。”
胡鸽脸一红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牛五嘿嘿笑道:“嘿嘿,那个胡说八道了,我说的是真话,胡鸽,这工地上暴土地扬尘的,你到这来干什么?”
胡鸽道:“我是来找你们丁掌柜。”
牛五道:“丁掌柜不在工地上?”
胡鸽道:“那他去那儿的。”
牛五道:“我那里知道他去那儿了,他临走时说出去有事的。”
胡鸽点了点头道:“哦,既然他不在这儿,那我就回去了。”
牛五道:“胡鸽,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里坐会吧。”说着跑进大门里拿过了一只凳子。
胡鸽道:“不了!”说着转过身离去。
牛五恋恋不舍的道:“胡鸽,你慢走呀!”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胡鸽的背影,看着那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浑圆的屁股流着口水道:“啧啧啧,这个小女子,真是越来越迷死人了。”
秋菊在迎宾楼与丁犍缠绵了两个多时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丁犍,拦了一顶轿子,让轿夫抬着自己向家里走去,看看轿子走到离自己住的那条小巷子还隔着一条街道,秋菊就让轿夫停下了轿子,慢慢的向家里走去,此时她不敢过于张扬的,一切还得低调行事,如果一直乘坐来到家门口,不知道又会引起多少非议。
秋菊回到家里,正在做饭的母亲看着她笑了笑道:“闺女,丁大掌柜带你到那去了!”
秋菊道:“娘,没到那儿去,就是到了他的家,我与胡鸽两人说了些知己的话儿。”
秋菊的母亲道:“胡说,我说丫头你骗那个呢,再怎么说你娘我也是过来的人了,什么事情看不出来!”
秋菊脸一红道:“娘,你看出什么来了!”
秋菊的母亲狡黠的道:“你说我看出来了什么,你出门的时候那是愁眉苦脸的,回来时却是眉开眼笑。”
秋菊道:“这有什么呀,我与胡鸽说到高兴的事了吗!”
秋菊的母亲不屑的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莫不是那胡鸽的话是灵丹妙药,把你说的开心了。我才不信呢!”
秋菊道:“娘,信不信由你!”
秋菊的母亲老奸巨猾的道:“秋菊,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与丁犍相好的,而且早就相好上了。”
秋菊跺脚道:“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秋菊的母亲道:“哼,知女莫若母。你与那丁犍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来的时候,你们在屋里里那些小动作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的,还有那些打情骂俏的话。”
秋菊一听,知道也瞒不住了,拿出一别豁出去的样子道:“我就与丁犍相好,你能怎么着吧!”
秋菊的母亲眉飞色舞道:“啧啧啧,我能怎么着,你与丁犍相好,我还扒不得呢,找这么个有钱的主,总比嫁给穷光蛋强的。”
秋菊听了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道:“娘,给你,拿出卖些吃穿用之物吧!”
秋菊的母亲接过银子看了看道:“这是丁犍给你的吧!”
秋菊老实的点点头道:“是的。”
秋菊的母亲哈哈笑道:“哈哈,我早就琢磨着闺女你长的也不比那苏樱桃、夏荷缺胳膊少腿,怎么就攀不上高枝呢,这下好了,娘下半辈子不用愁的,跟着你有福享!”
秋菊没有再理会母亲的唠叨,推开门走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