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勾鼻一掌拍在了空处,我的身法已快到幻化出残影的地步,他的一掌击在了我的影子上。
意识到不妥的鹰勾鼻立即曲肘竖臂封住身前露出的空门身影暴退想避开接踵而来的打击。
可惜他的反应慢了一刹那。
一刹那的时间很短,相当于我们眨眼的六十分之一的时间。
在鹰勾鼻身形后撤的刹那间我的整个后背贴上了他的胸腹……
华夏古武术中有一招极其厉害的近身短打手法名曰贴山靠,这是我在清雅酒吧喝酒时无意中从电视上学来的一式手法,我觉得这一式打法可以出其不意的在近身格斗中瞬间制敌于死,很适用到生死搏杀的战斗中来……
鹰勾鼻的运气不太好,他出现在珠峰之上的那一刻就被我视作必须铲除的敌人……
鹰勾鼻胸腹间的肋骨在我肩肘的重击下化作齑粉,当我的身体从他怀中腾空而去时他那双差点瞪出眼眶的双眼已变成一片死灰,嘴里涌出的鲜血中夹杂着无数细小的内脏碎块。
鹰勾鼻死了,死的很痛快也很窝囊,他恐怕到了地府也想不明白我为何要把他列为首要目标予与清除,我当然更不会告诉他我将他列为第一个格杀目标只因为我瞧他不顺眼而已。
阳光帅小伙和广场舞大婶用的是剑,他们在我发动攻击的刹那间就出剑击落我弹向他们眉心的冰粒,随后立即如附骨之蛆一样向我展开反击,他们的神识一直锁定在我身上所以对我的一举一动了解的一清二楚,当我的身影在暴退挤进鹰勾鼻怀中时他们的剑已悄然刺到我的面前。
我那一式聚水成珠的秘术出自南海玉皇阁,是千年之前我在议政殿与四派一战中从西门彩蝶处学来,今日的珠峰之上很适合用来阻止对手对我实施前后夹击。
要破去四人的联手之势我就必须在发动攻势的瞬间下重手格杀他们中的一人,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当我用一式地道的古武术击毙鹰勾鼻时我已感受到两道冰凉的剑意已刺进我的身体。
阳光帅小伙的剑意冰寒如针,广场舞大婶的剑意则暖如春风。
两柄剑同时刺进我体内却因截然相反的剑意相互消融了彼此的威力反而让我得到了喘息之机腾空而起展开反击。
与鹰勾鼻互成犄角的环眼汉子在我击杀他的伙伴时亦弹身而起一记鞭腿踢向我的脖子,如果我被他的鞭腿踢中,整颗头颜都会被踢成碎片。
我在腾空而起的瞬间抬起左手竖肘为桩封住了他这一记鞭腿的攻击,他这一腿的力量被我的左臂完全承受下来,我几乎听见了自己左臂骨碎裂的声音。
我的身影穿破云层来到星空之上,夹杂着无数雪花的狂风再次在天地间怒号,之前一片死寂的天地似乎活了过来。
我发动的第一轮攻击成功的破去了四个人联手之局,虽然我为此付出了一条左臂两道剑创的代价,但我至少从包围圈里冲了出来。
现在,既然我未死在他们的联手一击下,那么,死的就该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