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道:“提她做什么。”
她们都知道秦雨柔同白扬歌交好,在这几年理频频往白府跑,为此左相发了不小的脾气,楚王的手下兴许是为了圆自家王爷的遗憾,经常帮着白扬歌在世时的亲友们,所以因为白楚这层关系,林萧在渊的暗中帮助下,只三年就达到了同左相,元老共同议政的资格。
在这之后,左相反而支持秦雨柔了。
于是就有传言说她借死人东风给丈夫铺路。
白扬歌不知道这事,便道:“为什么?”
“因为她是妖女喽,”方才那位夫人道,“自她死后,这城里的喜事可多了不少。”
白扬歌:“……”反正她死了,随便旁人怎么说。
三十八同那位夫人反驳道:“不过是因为你丈夫从前对她有意,就值得你记恨这么多年?”
唇边的笑僵住。
道:“那林萧就没有?”
秦雨柔但笑不语。
白扬歌挑眉,她怎么不知道?
众所周知林萧追妻之路漫漫,说他曾对旁人有意,明显是乱咬。
“白扬歌是何许人也我倒不知,”白扬歌笑道,“不过林大人的‘事迹’,我倒是听过不少。”
那夫人便不说话了。
约么一个时辰左右,皇后等众妃来到此处,白扬歌尽职尽责的扮演着夜初,并不像秦雨柔她们一般向皇后见礼。
白扬淑果然在其中,她仍是着贵人装,并没有因为有了皇子而得到复位。
皇后如此大办小皇子的宴席,竟不愿意给她升一个位分?
皇后见她仍坐在里面不动,问身旁的宫女道:“那是谁?”
宫女往里面瞧了一眼,低声道:“是初来的夜初姑娘,传闻和……”
“好,”皇后打断她,“本宫知道了。”
皇后未曾对旁人言语,所以秦雨柔等人只能垂首,不能替白扬歌说话。
宫女见皇后面色似有不满,十分懂事的几个宫女便进去意图强行将白扬歌带起来。
她们几个小姑娘哪里是她的对手,没一会就讪讪着脸回来了,白扬歌则拨弄着流苏,靠在柱子上。
“楚宫待客之道果然与众不同,”她笑道,“见过皇后了。”
元绣见她生的与白扬歌足足有八分像,强按下心中不满,笑道:“都说燕国民风淳朴,看姑娘言行果然不假。”
“我也听闻楚宫皇后最是重礼,如此一看到底不假,只不过我倒是有一事不明,”白扬歌施施然走了下来,腰板挺直,“我乃燕国派来护送公主之人,皇后却将我带到这妇人之列,可是大意了?”
白扬歌进宫的马车都是宫里派来,路线和停的位置早就是安排好的,不可能出错。
秦雨柔说皇后给她的请柬名字写的是白扬歌,但白扬歌看到的时候后面还有一个名字,夜初。
秦雨柔可能怕她生气,便没有告诉她。
皇后面容一僵,立刻有旁的嫔妃呵道:“你一异族女子敢在皇后面前放肆?倒不如跟着你们家公主一起学学这楚宫的规矩!”
“规矩?”白扬歌反问,“您是那位?凭您的位分也配同我提规矩?”
秦雨柔低着头听她怼人,震惊的目瞪口呆。
别说是旁人,就是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白扬歌了。
她这副样子同之前简直就是两个人。
她有理由相信,白扬歌故意这样就是打消白扬淑的疑虑。
“够了,”皇后冷呵道,“姑娘所言极是,是本宫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