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大堂两侧的衙役敲着木棍。
“砰砰砰——”地作响,口中不停地喊着“威武——”,显得肃穆而庄严,周围的吵闹之声渐渐歇下去,看着大堂的一侧入口,等着犯人上堂。
不久,高水琴被官差带上,昨天她就被带到牢里关着了,此时一身狼狈,脸色发白。
“水琴,我可伶的女儿啊!”高小王氏哽咽道。
“我们黄家才可怜,你女儿这罪魁祸首让大家都跟着丢脸的你们才有是遭报应的。”黄老夫人厉声道。
“现在还不能证明我女儿有罪,你凭什么这么说。”高小王氏看着高水琴这模样,就忍不住喊了回去。
周围的人都看着两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这刚升的堂,这外面却是吵了起来。
“啪——”惊堂木响起,
“肃静。”俞子期的声音再度响起。
“如今一相关之人都到齐了,高氏,本官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俞子期道。
“是,民妇句句属实。”高水琴连忙回。
“死者白氏可是你所杀?”俞子期问。
“我没杀人!我是冤枉的,我就是有千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啊!”高水琴惊慌地叫了起来。
“我家邻居都看到你去我家了,走后,我娘就死了,不是你还有谁。”一旁接生婆的儿子白阿福怒道,接着悲痛地道:“我出门之前,我娘还好好的,这回了一趟家,人就这样没了,我娘好歹也救过了你,你怎么可以下得了手。”
他气愤地瞪着高水琴。
“白阿福,住口,本官没有问你。”俞子期严肃地道。
白阿福喏喏地应下。
“高氏,你为何去白家?”俞子期问。
“白大娘救了我,我这出了月子,就找了时间,是去感谢她的,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大人,我没杀人,我也不敢杀人啊!请大人明察。”高水琴磕头,继续道:“我虽然去了白大娘家,可是这不能说明我是杀人凶手啊!”
怎么可能会感激?白阿福该要反驳高水琴的话,想到之前俞子期说的,问道他,他才能说话的。
“你离开的时候正是死者死亡?”俞子期道。
“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走的时候,白大娘还好好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杀人,不得好死。”高水琴急道。
“这里是公堂,讲究的是证据,不是你发誓就可以的,那还要我们这些官员做什么。”俞子期沉声道。
“是,请大人明察,我是清白的,我没有杀人。”高水琴声音带着惊慌和哀求。
“白阿福说你生的是女儿,如今这儿子是你掉包的?”俞子期。
高水琴头立刻摇了起来,激动地道:“这不可能的,我没换孩子,威哥儿是我的亲儿子,是黄家的子孙,白大娘的儿子在诬陷我。”
“白阿福,你说这孩子掉包了,这事你能拿出证据来吗?”俞子期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