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吧,反正迟早都会被人知道的。
“什么丑事?她躺在这里做什么?流萤发生了什么事?你快些说。”
樊尚又不是傻子,那高兴地心思顷刻间也就烟消云散了,他又何尝没有发觉事情不太对呢。
原本是要算计樊灵萱,让樊灵萱无颜再回来,一辈子青灯古佛也就那么过了,别挡了他们的路。
想着留樊灵萱一命已经很仁慈了,毕竟最开始是要斩草除根的,可总要趁机给自己树个宽善待人的名声,一石二鸟最好,何乐而不为。
做事不能做绝这还是樊昌说的,他听了,也信了。
樊流萤:“那些贼人放火烧了寺庙,母亲被吓得晕了过去。”
她自然是不敢实话实说的,她原本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也只不过是看到她母亲和那两个人一起出现而已。当时一同出现的还有樊灵萱,甚至是另外两个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那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
樊尚已经知道了事情肯定是没有办成了,如若不然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灰头土脸的了。
可是不直接回院子里来这里做什么?
这实在是一个很可疑的举动。
“哦。”
樊流萤看来樊若贤一眼,她没办法安心,毕竟樊若贤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多说。
“这么早,都早些回去吧,母亲只怕一时半会儿没那么早醒。”
樊尚难免失落,毕竟大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他又怎么可能会甘心。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等着下一次了。
这一次不过是樊灵萱幸运而已,下一次可就绝对不会有这么幸运了。
樊若贤也只是看着他爹,他的这位父亲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难不成这件事还能就这么过去了吗?
他怎么就觉得不行呢,二房在家里耀武扬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如今也是时候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了,但大好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呢?
他知道他二伯是绝对不会另娶她人的,毕竟二夫人是官家小姐,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可能摒弃糟糠之妻,从来都不是因为真爱,就只是权衡利弊。
好大的一顶绿帽子戴下来,他二伯也只能受着,毕竟还有着一个樊流萤,当国丈的野心可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为了自己又或者是为了樊流萤也就只能忍着了。
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
“二伯难道就不去问问别人吗?毕竟当时在当场的可不仅仅只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知道的,自然也就会告诉你。”
樊尚听着这话一头雾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樊流萤说得不对吗?
“你想要说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一大早的何必弄些弯弯绕绕的,让人听不明白呢。”
樊若贤欲言又止,也只是说道:“我不知道。”
……
至于是不是一场闹剧没人知道,樊灵萱却已经洗漱完毕,如今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温水清洗过的头发又湿又滑,她拿着梳子一点一点的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