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萱眼前一亮,她是听到了什么?
难不成李归宴也有着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总不会是在安慰她。
若是不曾经历过又怎么能以这种话安慰人呢?
那岂不是李归宴的日子也不好过,可是有些让人想不明白,堂堂王府嫡子,怎么就不受待见呢?
是因为体弱多病,还是这双眼睛?
她若是李归宴的父母定然要把李归宴好好的保护起来,这样的绝色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的确如此,他们终究不是我父母,而且还有着自己的孩子,自然不会对我有多好,但我又不是他们亲生的,自然不能怪罪。”
可是她突然之间改变主意了,似乎诉苦并非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她应该更高明一些。
“樊小姐大度,让人佩服。”李归宴又何尝不知道樊灵萱是打肿脸充胖子,樊家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哪里会有什么真情,无非都是虚情假意,可是有些人连虚情假意都不屑于做。
但他明白樊灵萱此刻的大度不过是做给顾昭看的,樊灵萱想要成为一个称职称职的妻子,那便必须要摆脱樊家人,如若不然处处都是掣肘,毕竟樊家人真的愿意樊灵萱好过吗?
不过是知道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一无所知。
“李公子过誉了,我也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心里的悲喜欢乐都是有着定数的,对我好的我自然也就会对他好,可是对我不好的我也是会记仇的。”
樊灵萱自是个恩怨分明的,至少要让李归宴这么觉得,毕竟李归宴看到了。她在山上算计二夫人,原本就是随机应变的无奈之举,可是李归宴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了,她做不到杀人灭口,更没办法用钱财收买人心,所以留着李归宴迟早会是一个祸害。
可是李归宴并没有以此来要挟她什么,也许是时间尚短的缘故,也许是李归宴当真是一个君子,可是若真的是君子也就不会去看了。
“樊小姐可真是真性情,怪不得能出手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还愿意搭上这么多的银子。”
严大夫总觉得有问题,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众人口中的樊小姐是个难得一见的女子。
并非柔弱,不争里又带了一些坚强,但这些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
真正的样子究竟是如何的还未可知。
“严大夫客气了,我吃饱了,去看看承娘。”
樊灵萱难免觉得有些不妙,今日碰上了这样的事本就是个意外,也算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但遇上严大夫和李归宴也是一种巧合,可是她都还没有做好准备,一切都是随机应变的,效果如何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