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降降火。”
“……”
“冷……”
“正好,做事可以升温。”
傅染两手抱住脑袋,“头好疼……”
胸前压了样什么东西,她伸手一推才发现是明成佑的头,傅染不相信宋织方才在迷性的那番话明成佑没听到,牛仔裤裤扣被他解开,几乎没费力气又将她的裤子给扯了。
傅染顾不得再装,双手护在胸前,明成佑将她的左右手分别扣住后按在身旁,他那么重,压在她身上连胸口最后一点空气都被挤没了,他薄唇再度贴到她耳边,“你喝醉了……”
“我没……”
“如果你这时候要将我推开,那刚才就是在装醉,傅染,你好样的,我倒想问问你……你朋友嘴里的那个哥哥是谁?他对你都做过什么?”
傅染睁大了眼睛,却怎么都看不清身上男人的神情,订婚宴上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他不简单,他表面桀骜,实则心思藏得很深,不然如何坐稳这明家太子爷的位?
范娴之前和她说起过,明家联姻,李韵苓提出的要求第一个便是清白,当初也正是看傅家门庭好,傅染握紧的双拳松开,手指一根根无力地贴向被面。
见她不说话,明成佑的笑带着薄暖气息扑在她颈间,“话都说不出来,嗯,看来真是醉的不轻。”
明成佑拉起衣摆往上提,由于傅染穿了件套头打底衫,脱得时候她不得不像个傀儡似的随着举起双臂,脑袋钻出来后,他却未再继续,任两只袖子如绳子般捆绑住傅染的手臂。
她这样不动,明成佑知道是不想再让他问下去。
她情愿选择装醉,情愿跟他违心地上。床也不要谈起明铮,尽管自那次在家里傅染和明铮仅仅见一面后再无多余瓜葛,可明铮那一声哥哥的要求清晰至此。别人尚可视作这是正常举动,但明成佑见到过傅染在镜子上写的哥哥二字,倘若还能说是巧合,那宋织酒后的话能解释为空穴来风吗?
他抚摸身下这具身体,傅染抖得厉害,他的吻像淬毒的酒液一滴滴蔓延过细嫩的白皙,经过的地方,傅染能感觉到疼,显然是毒性发作了。明成佑双臂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开口,“还要装吗?”
这把声音,早已冷若冰霜,彻骨阴寒。
傅染咬紧牙关,她听到大床因男人用力起身而发出细微颤抖声,紧接着是东西被使劲挥出去后砸到地面的碰撞声,来不及适应,又一束强光自头顶点亮。她两眼疼地迅速眯起,有片刻失明的错觉,她看了眼自己,相比明成佑的衣衫完整,她则脱剩了内衣内裤,傅染举起发酸的手臂,顾不得此时这幅淫靡之象。她认识明成佑到现在,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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