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琰来了,江灵儿又忍不住打听:“王爷,这事情到底如何了?皇上那边有旨意了么?听闻慕容复都跪了整整两日了?”
“是啊,他昏死过去好几回,最终,父皇还是派御医替他诊治了。”
“什么?!那皇上就这么饶过他了?”江灵儿很是吃惊。
司徒琰浅浅一笑:“不好说!毕竟,整件事都是慕容宇所为,而他早年获封将军时,就已分院别住自立门户,东西也是在将军府找到的。此事,确实找不出任何慕容复参与其中的证据。而且,他贵为丞相,在朝中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倒?!”
“嗯,也是。”江灵儿点点头。
司徒琰的眸子忽沉:“不过,即使父皇不处置慕容复,那慕容宇也是死罪难逃,看着自己最亲的人离开,定是比自己受罪还要痛苦!慕容复,这种痛彻心扉的滋味你也该尝尝了!”
江灵儿一怔,她记得慕容复曾间接害死司徒琰的母妃,这种痛楚,想必司徒琰也经历的。
不想司徒琰伤心,江灵儿是宽慰道:“是啊,慕容家历次重创,即使不倒也是元气大伤,王爷该舒心才是。”
司徒琰轻握住江灵儿的手:“之前若不是被他们所害,你又怎会险些送命,本王这心里有多恨,你知道么?”
江灵儿一笑:“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活着么?”
“是啊!好了,我们今日就不要再提这些煞风景的人了,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办呢!”
“要紧事?”
看着司徒琰认真的样子,江灵儿是一脸狐疑。
直到他把谷大夫唤进来,江灵儿才想起,今日是她调养整整五十天的大日子,谷大夫要来替她仔细检查一番。
这么大的事,她竟给忘了?
经过一番缜密的望闻问切,谷大夫却始终眉头紧锁,把江灵儿弄得有些紧张了:“谷大夫,您这般严肃该不是我这身子出什么状况了吧?!”
谷大夫这才舒展:“无碍无碍,老夫只是太过专注,王妃无需多虑!您的身体已恢复大半,可以自由活动了,还能做些运动,不过要适量才好!”
谷大夫说着竟看了司徒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