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呢?”凌鹤立刻抓住了从身边匆匆路边的一位佣人。
佣人被他如结了寒冰般的脸吓的手指哆嗦的指着厨房的位置。
知道路九歌的位置后,凌鹤立刻奔向了厨房。
“怎么了?”一到厨房凌鹤便见到了正捂着眼的路九歌。
路九歌一听凌鹤的声音立刻放下了手,扑进了凌鹤的怀里。
“真矫情!不是杀个田鸡嘛,这都值得你大呼叫的!刚刚是谁在那里自告奋勇的她要做饭来着,怎么?让你现真功夫了,胆怯了?”陈涵见凌鹤进了厨房她也跟着走了过来,所谓处理任何事情,一定要占得先机,她可不想因为她没在这儿,给那个路九歌胡袄的机会,所以她赶紧赶了过来,此刻正倚着门口,看着笑话。
凌鹤听着陈涵落井下石的话后,回过头狠狠的瞪了陈涵一眼,陈涵见凌鹤在这里,她也不见得能再讨的什么便宜,只能扭着身子朝客厅走去。
“我们回去吧!”路九歌跟凌鹤道,她刚刚还真的真的以为真的只是做一顿饭而已,没想到却是让她过来那么残忍的宰杀田鸡,她打对这种动物感到害怕。
是她自己傻,明知道陈涵不可能那么好心的,却还是轻易了她的圈套。
刚刚那玩意蹦出来,真得差点把她的魂都吓散了,也不知道孩子在肚子里吓着没。
想到这,她的手不自觉的便扶了肚子,感受着里面的心跳。
凌鹤知道路九歌刚刚一定是受到了惊吓,他伸出双手在她的背后安抚般的轻轻的拍打着:“九歌,我们再等等,爷爷叫我们过来,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安排,我们可不能坏了他的计划!”
听着凌鹤这么又想到今早凌老那郑重其事的样子,路九歌只得点头答应再留下来。
只是她再也不敢待在厨房做饭了。
而房间的另一边唐瑶怡听到了楼的叫喊也跑了下来,一见陈涵在下面,马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涵拿眼睛的余光斜着厨房的方向,口气里满是不屑:“还不是我们的少奶奶矫情,不是让她杀个田鸡做个饭嘛,至于这么吼的要死要活,全世界都知道的样子吗?”
陈涵这番话的时候,路九歌正由凌鹤搀扶着从厨房走了出来,而唐瑶怡一见凌鹤对路九歌关怀备至的模样,立刻怒火烧,嘴里的话也是半点情份都没有留:“人家可是富足人家出身的,自然跟我们是不得!”
路九歌的出身大家都是知道的,唐瑶怡的这番话大家都听出来了,是在故意埋汰路九歌。
凌鹤也听出了唐瑶怡是在跟陈涵一起在数落路九歌,他刚想发作,却只见了身边的路九歌已经先他一步了话。
路九歌拂掉了凌鹤扶着她的手,稳了下心神走到了陈涵跟唐瑶怡的面前才站定。
“我是门出身没有错,可我妈从便教我做人应该心口如一,不能抬高踩低!你我妈教得对不?妈!大嫂!”
自从知道陈涵不是凌鹤的亲生母亲之后,路九歌也不打算再称呼她为妈。
陈涵见路九歌居然光明正大的称呼她为妈,还故意拿次宴会她在众人面前做戏这事来心口如一,这让她脸红一阵白一阵。
而唐瑶怡见陈涵没什么,她也嘟着嘴不敢再什么。
凌鹤没有想到路九歌居然不用他出手,自己将麻烦解决掉了,还暗讽了二人一通,这边热闹正看的欢实,那边陈涵却叫住了他。
“凌鹤,路九歌这么不尊重长辈,这是凌家的家风吗?”
凌鹤一听陈涵的话,转身朝着路九歌狠狠的刮了一下鼻子。
“九歌,你怎么这么调皮,不知道妈有心脏病吗?”凌鹤故意将妈二个字咬得特别重。
陈涵一见凌鹤也故意跟着路九歌埋伏她的身份,一时气的直捂胸口,唐瑶怡一见情况不对,也赶紧前扶着她坐了下来。
这时,佣人陪着一行人走了进来,陈涵认出这是他们的商会副会长,早年商会的会长一直都是他们家老爷子担任着。后来老爷子身体不好,也不在管商会里的事了,可是商会会长的位置却一直在空着,凌志明为这个事情没少找老爷子,可是老爷子是不同意让他去担任商会的会长。
一见贵客来了,陈涵也顾不得再跟路九歌计较,忙甩开唐瑶怡的手,走向前去拉住了那名副会长的手。
“葛老啊,什么风把您吹我们家来了?”话的功夫,陈涵也忙用眼神指挥着佣人赶紧茶。
推着葛老在前厅的大椅面坐下后,陈涵又亲自去沏好了茶,端了过来。
“葛老今来是有什么事要找我们家老爷子吗?”她嫁过来这么多年,葛老来家的次数并不多,且每次来都是有要事跟凌老商量,所以陈涵才由此断定葛老这次想必也是为了商会的事。
难道是凌志明当商会会长的事情,老爷子准备松口答应了?
一想到这里,陈涵的笑容立刻遮都遮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