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刺耳的“吱!”车子立刻撒牙子跑动了起来。
是开动,其实是一脚油门踩到底,在马路面狂飙。
李思思一把拉住了车子面的拉环:“老七,你不要命了,开慢点啊!”因为恐惧,她的牙齿都在打着寒颤。
老七抿着唇不发一语,踩着油门的脚愣是没松过。
可恶,这个女人怎么样管他屁事啊!他生气个什么劲啊。
最后三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让老七十分钟内便赶到了。
将车轮奋力一转,车子便剧烈的摆动了起来。
李思思随着车子的摆动,头狠狠的撞在了玻璃面。
“白痴!”老七睨了一眼李思思的狼狈,语带讥讽。
一晚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李思思不顾一切的用拳头锤在老七的肩头。
“是啊!我是白痴!我白痴的了你的车,我白痴的真以为人家送我一个包是喜欢我!我白痴的人家是随口,我却当了真,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酒吧里面苦等!我是这么白痴,你满意了吗?”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流了下来。
老七张了张嘴,蓦然一把拉过李思思,唇毫无预警的覆盖了去。
在唇与唇碰撞的那一刻,老七心头一惊。
可是品到其的甘甜时,他便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不可自拔。
“啪!”正沉睡其的老七冷不丁的脸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将老七的理智也拉了回来。
将主驾驶的门踹开之后,老七越过车头一把将副驾驶的李思思拉了出来。
尔后,用腿一踩油门,吱的一声绝尘而去。
眼泪,无声的滑落脸庞。
李思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而哭。
夜,古月歌端着厨房准备的夜宵敲响了凌鹤书房的门。
“进来!”
低沉沙哑的嗓音从房间里面贯穿了出来。
“凌哥哥,我瞧着你晚餐没有吃什么,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准备的宵夜!”
古月歌将夜宵放到了桌,脸悄然的爬一抹羞怯。
她用了这么多的功夫,终于可以永远留在凌家了,以后她便是名幅其实的凌太太了。
凌鹤拧着眉看了一眼桌面放着碗,尔后将桌的件收了收。
古月歌以为凌鹤要准备收拾件吃东西了,立刻转身从书房里面去找凳子。
她特意吩咐厨房多准备了一点,这样她便有机会跟凌鹤单独进餐了。
弯着腰的身子正在搬凳子,却鳖见凌鹤已经双手环胸,抱着件走了出去。
“凌哥哥,你的夜宵还没吃呢?”
古月歌在背后大叫着。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凌鹤已经渐渐远去的背影。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满眸里面盛满了恨意。
路九歌,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体育馆。
路九歌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手里的乐器,眼神早已飘忽不知到了何处。
他醒来了吗?他记得昨晚的一切吗?
放在柜台面的清粥他喝了吗?
以前只要他一发病,她准的跟凌鹤准备二的药粥,帮他调理一下身体。
刘宇浩站在舞台面望着下面黯然出神的路九歌,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尔后他跨着步子从台一跃而下,走到了路九歌的面前。
路九歌的双手还在擦拭着,眼神还是飘渺的望向前方,对于身边的刘宇浩丝毫没有察觉出来。
“九歌!”
“啊?”意识骤然回笼,路九歌转过头一脸错愕的看向刘宇浩。
“怎么了?”
刘宇浩伸手指了指她身里的乐器。
“已经擦的很干净了,再擦下去,要掉器了!”
刘宇浩试着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希望由此缓解一下路九歌的心情。
“对不起!”
“没事,太累了坐着休息一会吧,一会这些乐器会有专人来擦的,不需要你操心!”刘宇浩睨了一眼旁边的乐器。
路九歌不安的扭动着手。
“我想着看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些事情!”路九歌的眼神不安的睨向一旁的刘宇浩:“宇浩哥,我是不是又帮凉忙了!”
刘宇浩伸手在路九歌的头胡乱的搓了二把。
“你好好休息,待在台下看我演奏是帮我的大忙了!”刘宇浩指了指路九歌眼里的红血丝。
“你看你,眼睛红通通的,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台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