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期然的划落了下来,掉在霖。
谁男人流血不流泪?那只是未到伤心处吧。
凌鹤抱着头,跌坐在地。
大地大,他该去哪里找回自己的九歌。
越想越觉得悔恨,凌鹤用双手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此刻失踪的人是他自己。
揪着头发,凌鹤的眼睛的余光再度瞟到了那个齿轮压过的痕迹。
眼眸的视线慢慢的移到了那个齿轮旁边的位置,凌鹤将手慢慢的放了下来,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这个路只有这个齿轮滑过的位置,凌鹤目光冷如刀锋的扫过车轮压过的周围。
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这样可以判断路九歌应该是心甘情愿的跟人走的。
晚风骤凉,加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山坡的气氛已经有了些许凉意。
凌鹤抱紧双臂,不发一语,眼的爆戾之气瞬间凝结了起来。
能知道路九歌在这里,而且又能让路九歌心甘情愿跟他走的,恐怕只剩下那个在路九歌身种下草莓印的钢琴家了吧。
一个人靠着山坡旁边的树木坐了下来,凌鹤突然失笑了起来。
他担心受怕了一个晚,原来人家一转脚便投入了另外一个饶怀抱。
将腿伸直,凌鹤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老七的电话。
正在家里的老七一听手机响拿起一看发现是凌鹤,瞧了一眼正在拿汤的李思思一眼,老七站了起来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
刚接通,凌鹤的声音便穿耳而过。
“老七,老地方不见不散!”
老七扭着头睨了一眼远处的李思思,然后轻声回道:“好的,没问题!”
将电话挂断之后,老七又坐了下来,接着喝起了碗里的汤。
“谁打来的!”李思思喝了一口汤之后,抬起了头望着老七,口里随意的问道。
老七低着头:“一个好哥们!”将手里的碗放下之后,老七抬起了头。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晚早点睡!”
走到门口的老七听到了李思思的声音传了过来。
“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老七脚步一滞,愣了一下,尔后微微点头。
多少年了,从他老母亲走之后,没有人再这么叮嘱过他了吧。
感觉心口的位置一阵暖意流淌而过。
不想让自己这么矫情,老七低着头快步的走出了家门。
尔后,门外便响起了声音引擎声。
老七到酒吧的时候,凌鹤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老七睨了一眼旁边忤着的领班,语带责备。
“怎么不拦着点!”
领班鳖着嘴,心里诉苦着,这主我也得拦得住啊!那冰凉刺骨的眼神扫过来一下,搁谁谁受得了啊。
再了,这个酒吧都是人家的,人家老板想喝点自己家的酒,这也有什么问题吗?
心里虽这么砸吧着,可是嘴里他倒也不敢明,都知道七爷是个面很好话,其实心里也是个火爆脾气的主。
“凌哥一过来要拿酒,这我们也不敢不拿不是!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自己吃,还是有客户在这里了!”
老七瞅着地空聊两个空箱子,轻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尔后拉开啤酒陪着凌鹤喝了起来。
领班在旁边瞅着,只能往前无奈的翻着白眼。
这主不是过来劝和的吗?怎么反倒自己先喝了。
“我还得喝!”老七扶着一直在叫嚣着的凌鹤出了酒吧,领班早已通知泊车弟将凌鹤的车取了出来。
将凌鹤塞进车里之后,老七将车钥匙交给了门口的弟。
“你把凌哥送回去吧!我今晚还有点事情!”
泊车弟闻言接过车钥匙,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老七敲了敲车窗,泊车弟将车窗摇了下来。
“到了之后记住不要多,凌哥在我们这里喝多了便好了!”
泊车弟明白的点点头。
古月歌刚准备转身去睡,便听到了门外叫嚣着少爷回来了。
原本准备楼的古月歌又掉了头回来,拉住了其一个佣人。
“少爷在哪?”
佣人一指外面:“外头有人将少爷送回来了,是少爷在他们那里喝多了!”
果然一会儿之后,古月歌便见到了由佣人扶着进来的凌鹤。
古月歌往前跨了一步,拦在了他们面前。
“好了,很晚了!你们去睡吧,少爷交给我扶去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