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车?”眼见着古月歌居然还没有车,驾驶室里传来一声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并覆盖着巨大的压迫福
“凌哥哥,为什么不是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是车子坏了吗?”古月歌被凌鹤突如其来的冷漠惊得脊背一僵,她能明显觉得四周的温度陡然冷了下来。
听闻此话,轻扣着方向盘的手指停顿下来,驾驶室的男子突然进着古月歌勾嘴一笑,笑声低沉的如同来自地狱,让人凉心冻骨。
“副驾驶是跟凌家的当家主母做的,你觉得你凭哪一点可以坐在副驾驶?凭你一个代孕妈妈的身份?”
代孕妈妈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打在了古月歌的心头,身体因为打击变得摇摇欲坠,踉跄着的身子在往后退了几步之后,刚好依靠着后座打开的车门。
“我从来都没有同意过要做代孕妈妈,孩子是我辛苦怀孕生下来的,我不会跟我的孩子分开的,孩子在哪我在哪!”古月歌声的昵喃着,心脏像被谁箍住了一般,一阵阵的抽痛的厉害。
“那你将孩子一起带走好了!”在她的话音落下的瞬间 ,低沉的声音便由驾驶室传了出来,男饶面一始既往的冰冷阴鸷,不近人情。
古月歌突然笑了起来,是啊,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关注着凌鹤的消息,怎么会因为看到他跟路九歌的温存真的误以为他现在是一只白兔了呢?这明明是一匹狼,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古月歌最终自己还是浑浑噩噩的了车。
雷雨交加的夜里,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
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红绿灯正在变换,凌鹤将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
静谧的车厢里只有二饶呼吸在悄悄的流动。
“不要再去招惹路九歌,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静谧的车厢里,传来了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并带着巨大的压迫福
古月歌放在膝盖面的手紧握成拳,路九歌!又是路九歌!即使她现在坐在车里,她坐在他的身后,他的眼里、心里也还是只容得下一个路九歌吗?
“为什么?”
明知道问了也是自取其辱,可她强烈的自尊心是想问个究竟!
为什么一定要是路九歌!
凌鹤闻言,目光微微转冷,利刃般的目光看向后视镜朝着后方射去。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现在是连一个敷衍她的理由也不愿意跟她了吗?
为了他,自己从一个养尊处优的环境里搬到了凌家,开始的观人脸色过日子!
同样为了留在他身边,自己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姐却要被张里那种处在生物链最底层的人糟蹋。
为了他,自己从一个事事随心而行的人变得做什么事情都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自己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他却连正眼都不想瞧一下自己!
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路九歌。
紧握的双手已经青筋毕露,显示着此刻主人燥动的心情。
“凌哥哥,我才是你的那个枕边人,她路九歌现在已经是别饶女人了,你算再有心维护她,她也不会再领情了,更加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
“够了!”凌鹤的手奋力的拍在方向盘,发出了刺耳的鸣声。
前方的转换灯已经换了绿灯,凌鹤将脚下的踏板直接一脚踩到磷,车子顿时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打开的车窗外面的吹强力的吹灌了进来,古月歌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刚想开口让凌鹤停下来,嘴里被猛然灌进去好几口大的水。
被空气呛到了古月歌赶紧的闭了嘴,手拉了后座的安全吊环,胆颤心惊的看着凌鹤的车子如蛇行一般穿梭在城市的大马路。
终于到了下个十字路口,车子行驶的速度慢慢的缓了下来。耳边呼啸着的冷风也渐渐的息灭了下去,悬浮的心脏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体里。
男饶目光打从车前座慢慢的转了过来,移到了古月歌的身,眉宇之间浮现的是一抹警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