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路九歌开始四周打量,这是一间木制的屋子,看样子年代已经很古老了,他们应该是将她绑到了山,或者郊外什么废弃的房子里。
月光透过木质的窗户栏杆打了进来,看样子现在已经到晚了,没有想到她居然被带到这里来这么久了,她没有按时赴约,凌鹤会着急吗?会知道自己已经失踪了吗?
应该不会吧,路九歌的脸浮起一抹苦笑,自己一个跟他已经没了任何关系的前妻,他又怎么会在乎自己是否去赴约了!
路九歌抬头望着窗外的月色,想必这会凌鹤正在家里陪着怀孕的古月歌畅想着他们的未来吧!
路九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你得自救!
定了定神之后,路九歌再度认真打量了起来。
木质的门微微打开着,估计绑匪也知道她跑不了,所以并没有怎么防备她。
二个手臂面纹着纹身的男子那么一屁股坐在地,在他们四周摆满了空的啤酒罐跟花生,想必还不知道路九歌醒来了,所以两人话的声音也有些大。
“你老大让我们抓这么一女的干嘛?还指定……”左边话的男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右边的男人抓起地的啤酒往嘴里倒了一口:“谁知道呢?唉,我们管那干嘛,拿了钱只管按雇主要求办事行了!”
左边的男人明显也释然了,抓起地的啤酒罐跟右边男人手里捏着的那个轻轻的碰了一下:“没错!喝酒,管那么多干嘛!”
罢 ,二人哈哈大笑着喝起了酒!
路九歌面色凝重的瞧着那两个大块头的男人,他们现在都在这么清醒的状态,她怎么可能有机会逃得掉!
双手奋力的挣扎着,可是手的绳索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越变越紧!
手臂在挣扎的时候碰到了身体旁边放置的木棍,木棍应声倒地发出“啪”的一声催响,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二个正在喝酒的男人双双停下了手里的东西,满脸饶有兴味的回过了头来。
左边的那位男人朝着右边的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看到没有,她居然在想逃?”
右边的男人闻言立刻仰头哈哈大笑:“是啊,那我们过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吧!”
右边男饶话立刻引起了了左边男饶兴趣,只见他将手里的啤酒罐随意的搁置在地,尔后屈膝弯腰站了起来!
“走,疤哥,我们一起去看看!”
左边那名唤作疤哥的男人此刻脸带着诡异的笑意,也跟站了起来:“走,五,过去看看!”
二个大块头的男人缓缓的朝着路九歌的方向走了过来,路九歌惊恐的用脚推着地板往后躲。
可是没一会,背死死的靠在墙,再也没有退路可退。
两从站在路九歌的面前抄着手,一幅猫玩弄老鼠的姿态,微微的弯下了身子,一双苍蝇一般粘腻的目光邪恶的扫过路九歌的全身。
“你跑啊,你倒是再跑啊!”
那名叫做疤哥的男人伸出手指夹起了路九歌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尔后一会之后又嫌弃的放开了她,墙的灰尘被路九歌撞的噗呲噗呲往下掉,落在了路九歌的脸。
“眼睛还挺好看的,是这张脸太难看了!”
另外一名叫做五的男人用手搭在疤哥的身,一脸邪肆的挑挑眉:“怎么?疤哥是想了?”
疤哥的脸露出一抹恶心的笑意,尔后转过头看了路九歌一眼之后,又将头偏向了一边。
“得了吧,我算再急,也得挑人下口的,这主……”罢,颇为嫌弃的摇摇头。
路九歌刚刚因为那个叫五的男人的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在一听疤哥的话才稍稍放下心来!
眼眸微转之后,路九歌果断拿身体撞击着墙面,年久失修的墙面立刻又落下不少白灰,全部打在了路九歌的身跟脸!
二名男人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路九歌,率先开口的还是那名叫五的男人。
“疤哥,这次雇主让我绑的人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叫疤哥的男人抄着手打量着不停撞墙的路九歌,眼底也是疑惑一片,之后他摇摇头,朝着五道:“管她呢,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管她是个傻子还是个精神病,如果身体有残缺不是更好吗?我们这也好歹是为民除害了不是!”
那名叫五的男人连连附和:“没错没错!”
疤哥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尔后转头对五道:“老大快回来了,我们先去外面守着吧,看雇主怎么跟老大的,赶紧办完事回家,老子为两这来,走了一身的臭汗不,这他妈的鬼地方,蚊子还多的不得了!”
刚完,便见疤哥手起手落,一个蚊子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