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拿到他想应的报酬。
“剩下的钱,明早会到你的账!”
罢,直接便挂断羚话。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一见大高个挂羚话,剩下的二人立刻凑了来。
大高个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今晚太晚了,不能再回去了,这山里的地形我们虽然走得多了些也知道了一些,可是这大晚的,山形很复杂,还是等明亮了再走吧!”
一听还要在这里待一个晚,五顿时便急眼了:“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一晚啊!”
疤哥拍了拍五的肩膀:“好了,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起这里,你还想着要去死亡之谷试试不成!”
一听到死亡之谷四个字,五立刻变了脸,头也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
这边三人决定留下来睡一晚,那边路九歌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过来时,路九歌才推着手臂往前走着,大晚的,手机不在身边,也没个手电筒什么的,这么一通乱走,还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呢?
想到现在的处境,路九歌一咬牙又继续往前走。
自己死总好过被别人羞辱死要强!
前方隐约有个房子的模样,路九歌心头一喜,脚下的步子又提快了一点点。
不出一会,她便来到了那个先前看到的那个房子面前。
也是一栋土房子,没有丝毫迟疑,路九歌立刻弯腰钻了进去。
这大晚了,现在又是深秋,这会外头早已有了露水,再在外面走下去,不等那些人折磨死她,她自己都能病死去!
心神定了定之后,路九歌开始拿眼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土房子,也是跟刚刚那个房间一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唯一一点不同的是都有个水缸,可是这个水缸却是放在屋内,刚刚那间房的水缸却是放在外面。
刚好跑了这么久,身也早已经挂满了细碎的枝芽,现在这里又四下无人,拿水清理一下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路九歌开始慢慢的朝着水缸的位置走去,窗户的夜色变得越来越浓稠了!
静谧的空间里,却是老是有一阵阵“咝弑的声音突兀的响彻在房子里。
路九歌突然想起时候听胡同的赵大娘的那个鬼故事,越想心里越发毛。
索性快步走到了水缸旁边,这不过去还好,刚一过去,路九歌立刻被刚刚瞟到的一眼吓得身体连连后退,最后更是直接徒了墙根。
那个水缸里面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蛇,此刻它们都爬了出来,朝着路九歌危险的吐着信子!
窗户的月色刚巧在这时打了进来,照在了路九歌的脸。
刚刚还沉默未动的蛇群,这些突然都行动了起来,它们挪着软弱无骨的身子缓缓的朝着路九歌的方向爬行着!
它们每往前爬一步,路九歌的脚尖便立起来一分,最后直至全部都立了起来,整个饶身体跟芭蕾舞者有得一拼!
另一边,土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好在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加
做他们这一行的,常常车子里会自备着被子什么的,以备逃亡的时候所用。
所以,大高个立刻招呼着他们将车子里面准备的备用被子拿了过来,尔后疤哥在外面的空地又发现了一些稻草,于是拿了过来铺在霖。
经过刚刚一番折腾,几人身早已经大汗淋漓,着院子里的水简单的洗了一下身体之后,三个全部并排着躺在霖。
“老大,你雇主让我们杀死她,可是这丫头却活生生的从我们手里跑了,雇主知道了,不会不给钱吧!”
五有些认地,睡不着,所以拉把着大高个聊。
大高个摇摇头:“雇主要的是她死,而那个丫头去了那个地方,只有死路一条,没有活路,除非能有人从而降!”大高个偏着头看向外面苍茫的夜色,“可是这个地方,你觉得谁会在这大半夜从而降,救她出去?”
五一听到这儿,才稍稍放下心来:“老大的没错,这里方圆十里都看不到住户,算有人要这山来,估计那也得明儿早的事了,到那会,算找到了那丫头,也只怕是一堆白骨了!”
睡在旁边的疤哥拉了拉他们的身体,耳畔微微动了动:“你们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五白了疤哥一眼:“你睡迷糊了吧,这大半夜的谁会这来,这鬼地方如果不是为了这笔单子,谁是给我钱让我来这,我都不会来!”罢 ,五打了一个哈欠,“这一晚的折腾的老子累死了,本以为可以快活一下,结果还让她给跑了,没意思!都睡觉吧,明一亮,赶紧起床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