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跟老四将大高个他们交接给了徐老大的人之后,直升机再度轰隆隆的一阵响动之后,再度离开。
忙清的老四跟老七刚回头往回走,便见到了正在给凌鹤吸毒的路九歌。
老七当下脸色一变,一个跨步跨了来:“嫂子,你这是干嘛!”
老四虽没什么,可是脸色也是一片阴鸷,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受到的冲击力也很大。
“你们到了没有?”老四将手机挂在了耳边。
“好,这里有二个毒的病人,你们赶紧的!”
挂羚话之后,老四紧张的走了过来。
“嫂子,还好吗?”
将嘴里的最后一口毒血吐出来之后,路九歌原如艳红如樱的嘴唇此刻早已苍白的毫无血色。
强撑着最后的一丝意识,路九歌缓缓的摇摇对:“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他!”
老四垂眉思忖了一会,尔后郑重的点点头。
虽然他并不觉得聪明如凌哥,会猜不到这些。
刚回过神来的老四便听到“砰”的一声,路九歌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嫂子!”
“嫂子!”
二人异口同声的着急的叫了起来。
远处救护车的急救声由远至近的呼啸而来,尔后急救车的门从里面被人“砰”的一声打开,几个行动有序的人快速走面跳了下来,后面跟着的人则迅速将担架推下。
“您好!”其一个为首模样的人,迅速走前来,微微弯腰,朝着老四的态度很是恭敬。
“赶紧的,二个人全部抬去!”老四指挥着他们。
几分钟之后,随着一阵急促的急救声,急救车渐渐的驶离了山下。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躺着梦床的男人不悦的撅着眉,如蝶翼般的睫毛这会也正扑闪扑闪着。
半晌之后那双琉璃般的眸子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一旁的护士并没有发现他醒来,依然弓着背忙碌着。
“护士!”因为常时间未话的原因,凌鹤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可竟也意外的好听。
正在忙碌的护士一愣,立刻酡红着一张脸转过身来。
“您好凌先生,您是在叫我吗?”凌鹤在这家医院的董事这件事只有医院的少数几个高层知道,所以护士并不知情她面前躺着的这位是他们的老板。
护士借着凌鹤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劲,偷偷的观察着凌鹤。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为什么他过来的时候明明啥事没有,却引得全院的主任级的大夫全部过来看了一个遍,那感觉像什么来着?
骤然脑子里面灵光一闪,对了,像古代那些百官朝见皇帝一般。
可是,不是听他们医院的大老板人远在国外吗?应该压根没有回来才对啊!
“护士?”已经稍稍回复清冽嗓音的音调再度响起,也拉回了护士正在神游的思绪。
“啊?”护士冷不丁的被这清冷的嗓音吓得脊背一凉,忙挺直了脊背。
“我手的毒已经清了吗?”凌鹤微微抬了抬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其实手被蛇咬伤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护士盯着凌鹤愣了好一会神才回过神来,之后便猛摇头:“你手没有毒啊,清什么!倒是跟你送过来的那个女孩子较惨了,也不知道这会脱离危险……”
护士望着嗖的一下从床下串下去的人影,嘴里昵喃着将剩下的话也完:“没有!”
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帝怎么会如此偏爱他,不管是他沉睡的模样,还是刚刚醒来,甚至连刚刚串下床的姿势跟模样都如此之帅!
医院走廊的另一间病房里,凌鹤刷的一下把门推开,在看到床躺着如一朵枯败的玫瑰花女孩时,他所有的愤怒都涌了心头。
搞什么嘛,不是自己都了他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她这么做是为什么?是不是傻?
“路九歌,你是不是傻?你当那是什么?一个伤口吗?你替我吸毒,知道不知道你也会死!”
凌鹤的手扶着路九歌的肩头大声的嘶吼着,可是手里的动作却异常轻柔,似乎怕弄疼床躺着的人儿一分。
路九歌一直沉睡着,没有丝毫醒来的迹像,凌鹤着急的摇晃着路九歌:“九歌,你赶紧给我醒过来,让一个不是我妻子的人为我去死,我受不起!”
床的人儿依然一脸平静祥和的睡着。